“吃饱了……嗝。”萧炎坐在桌子旁边响亮的打了一个饱嗝。
这一顿饭吃的他十分的满意,简直就是没有什么比这一顿饭更加让他感到满意的了。
“你一会儿要去上班吗?”祁言修长的手指轻巧的划过他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机屏幕,头也不抬一下的问萧炎。
“上班?”萧炎惊讶的反问:“我上什么班啊?”
“你签了一部电影,你忘记了?”祁言单手将手机屏幕关上,抬眸看向一脸懵逼的萧炎。
“电影?”萧炎皱着眉头眨巴眨巴眼睛,想了一会儿:“卧槽,卧槽,我想起来了。”
萧炎立刻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来了手机,也许是因为他今天早上吃的实在是有点多,侧着身子拿手机的时候似乎都有那么一点费劲。
不过好在是拿了出来了。
“是今天吧。”许娇娇凑上去问。
虽然她不知道萧炎竟然还有签电影,但是她还是挺好奇这一件事情的,甚至还想着能不能跟着萧炎一起去啊。
“……”萧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手里面的手机,将手机递到了许娇娇和祁言的面前:“手机没电了,已经关机了。”
“……”许娇娇无话可说了,手机竟然还会没电了,这可不是现代人的作风啊。
“怪不得我没有收到经纪人给我发的消息呢,原来是没电了。”萧炎嘟囔着将手里面的手机放在了桌子上面,不慌不忙的拿起来了手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大口。
“你不着急吗?”许娇娇有点好奇。
而另一边的祁言已经从座位上面站了起来。
“这种事情着什么急,我是男主角,没了我就拍不了。”萧炎双手抱肘,身子斜斜的往后面靠去,目光不羁的看向许娇娇,他似乎觉着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这怎么可以啊,这你是男主角,也不能耍大牌啊。”许娇娇左右看看,发现祁言竟然也没有因为这一件事情而责备一下萧炎,似乎是他也是认同萧炎的这个做法的。
但是这样的做法,在许娇娇看来是十分的错误的啊,这多耽误剧组的进程啊,说不定现在导演还在着急的联系着萧炎呢。
萧炎他就算是对自己不负责任,但是也得对别人负责任吧。
怎么能就这么连手机都不开机,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呢。
“你最起码得给导演和你的经纪人回一个电话吧,要不然他们得多着急啊。”许娇娇眼神不经意的划过桌子上面放着的那一个萧炎的已经黑了屏幕的手机,开口说道。
“……”萧炎因为许娇娇的这一番话抬眼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轻声开口:“没事,这部戏的导演就是……”
“萧炎,上去给手机充电,你去用我的手机给导演和经纪人会一个电话。”祁言站在一旁,打断了萧炎还没有来得及说完的话,伸手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萧炎。
“啊?”萧炎愣了愣神,眨巴眨巴眼睛看向祁言,一脸的不敢相信。
“快点。”祁言催促道。
“哦哦。”萧炎瞅了一眼只在他的实现里面摆臭脸的祁言,最终还是屈服于祁言的淫威,认命似的转头上了楼。
“他上去了,那他今天还会再去吗?”许娇娇看着萧炎一步一步的走上了楼梯,下一秒钟她就转过脑袋看向祁言,真诚发问。
“你觉着我会知道?”祁言摸索着自己左手脖子上面带着的一块价值连城的手表,垂眸没有看着许娇娇,而是转头看向了外面的景色,顿了顿之后开口问道:“你最近有没有什么理想啊?”
“理想?最近?”许娇娇眨巴眨巴眼睛,因为祁言的这一句话,表情忽而变得神秘起来了,脸上似乎是带着一点的笑意,又好像是带着一点失望,像是听到了一个奇妙的事情一样。
“理想”和“最近”这两个词语实在是不能联系到一起去吧。
不过是,祁言的这一句话反倒是让许娇娇想起来了自己上辈子的梦想。
“我的理想其实是成为一个优秀的编剧。”许娇娇单手撑在自己的下巴上面,眼睛有所期待的顺着祁言的目光望向了窗外,看着窗户外面。
窗户外面的一位大伯的小花园,其实窗户外面其实应该算是祁言的这一栋别墅的一个小院子,是可以坐在里面休息的,但是后来祁言一直都没有用过它。
所以,那一个小院子一直都是杂草丛生,乱糟糟的一副模样。
后来,隔壁的邻居可能也是因为看不下去它实在是荒废了太久的时间了,曾经过来问过祁言,院子还需要吗?
祁言回答了“不需要”之后,院子就已经是大变样了。
变成了一个赏心悦目的小花园,每一次从窗户往外面看过去,都会感受到无比的好心情。
这一次,也是。
许娇娇透过窗户,看到了一只蝴蝶飞到了一直盛开的正是娇艳的火红色的玫瑰花上面,蝴蝶振翅欲飞。
“祁言,你看,那里有一只蝴蝶。”许娇娇双手支撑在自己的椅子的两边,双脚轻轻的一跃,从椅子上面跳到了地上,几步小跑就已经跑到了窗户的面前,她站在窗户前面,伸手指了指隔着一扇窗户的那一只停留在玫瑰花上面的蝴蝶,转头惊奇的看向祁言。
“嗯。”祁言微微点了点头。
就在祁言点头的时间,那一只蝴蝶扑闪着翅膀,一转眼的时间,就已经隔着一闪窗户飞到了许娇娇的手指所指者的位置。
“哇塞。”许娇娇惊呼一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浅笑了起来。
祁言也跟在许娇娇的身后,慢慢的走到了许娇娇的旁边,看着那一只蝴蝶在许娇娇指尖外面的玻璃上面翩翩起舞,看着许娇娇浅笑,他的目光也逐渐变得温柔了起来。
“关于学校的事情,大概你下一个星期就可以去另外的一所学校上课了。”祁言突然提起来了这样的一句话。
“换学校吗?!”许娇娇转过头来,脸色带着一些的茫然,不太明白祁言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换学校,我不是刚刚才进醉成大学还没有一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