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轻轻的被拍着,缓缓的,睁开眼睛,如嬷嬷温柔的眼睛静静地在眼前,甜甜一笑,“玉儿,起来了,做什么好梦呢?梦里笑得那么甜?”,我害羞,把脸埋在丝绸的枕头里,“好了玉儿,起来吧,今天额娘教蒙文,下午去骑马,晚上你大嫂就到,你不是一直盼着你的乌雅姐姐么?”
哦,好吧,“大哥呢?不一起来么?”“不是说过了么?你大哥去了江南,你武叔叔一家去了广东,你大嫂一个人在北京,你阿奶不放心,让她来玩几天,等你三哥下个月来的时候一起带她回去,那时候,你大哥也该回来了。”
算起来,离那个温暖的夏日,已经3年了,连6哥都去了北京一年了,我已经5岁了,这3年里,我已经开始跟着额娘、阿玛学蒙文、满文,跟如嬷嬷的丈夫张叔学汉文。
张叔是如嬷嬷的表哥,他们是娃娃亲,也是青梅竹马,张叔,是康熙一年二甲头名进士,却在一次骑马时摔坏了脊椎,腰以下瘫痪了,康熙特旨让他以致士之名退职,命三哥特别护送来了科尔沁,唉,如嬷嬷的女儿比我大半个月,可是刚刚3个月就急病死了,怨不得如嬷嬷每次看到我的时候,眼中的疼爱中包含着深深的痛楚,我也把如嬷嬷当作自己的亲额娘来孝顺,张叔就成了我的专署教师,他和如嬷嬷情深意重,也把我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的疼爱管教,清其所有教导我,琴棋书画无一不用心教导,我也最喜欢每天跟着墨语推着我特别设计的轮椅,陪着张叔四处乱转,呵呵,他这么个云淡风清的人物,只有在看着我和如嬷嬷的时候眼中才有着温暖和煦,面对其他人,都是淡淡的笑着,眼中却是并无波动。
想起张叔,我扑进如嬷嬷的怀里,腻着不愿起来,把她和额娘逗得不行,“这丫头,这么大了还撒娇,好了好了,我们从现在开始,说蒙文,一会儿你写两遍蒙文歌,然后让你苏琪嬷嬷给你唱蒙古长调,好不好?”
“万岁!!”反过身扑进额娘的怀里,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又惹来一场大笑。
哎,我容易么我,快要彩衣娱亲了,还要出卖色相,呵呵,不过,额娘和如嬷嬷都是香香的,亲一下也不亏啊,呵呵
一上午紧张的学习,在苏琪嬷嬷悠长的歌声中结束,蒙语还真是有点难度。好听是好听,可写出来有点难度,还要用毛笔,真是有点累啊。
吃过午饭,我睡了半个时辰,一睡醒就被倩姨拉去跟着晴儿跑圈、扎马步、练拳、骑马,不行,这样下去可不行!下午时间太长了!!
“额娘!我强烈要求,上午练武,下午学文!!”我象只小狗似的吐着舌头,忍着墨语的蹂躏,向着走进浴室的额娘抗议道,额娘忍着笑刮了我的鼻子一下,逗得旁边被清言蹂躏的晴儿一阵轻笑,了然的看着我点头,一记眼刀飞过去,反倒惹得她更是一阵乱颤,一头缩进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