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四特组长释然,这不是意味着,可以再一次磨洋工吗,正好他无所事事,就当打发时间。
不然,这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熬啊。
天元国,权力中心。
此刻,所有顶级人物齐聚于此。
坐于上座的国首很是气愤,他一拍桌子,喝声道:“第一将首,怎么回事?听说你手底下的特狩组!
抓了足足一万多个兽人,如今又给放了!
咋的!
是闹着玩吗!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
你抓了又放,放了又抓,是在刷业绩吗,你说你平日里这样就算了,这可是特殊时候。
可不带这样玩的啊!”
此番问罪,让得在场的人如履薄冰!
这时候,第一将首也觉憋屈,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当下,他解释道:“这不能怪特狩组的人!
本来,一切都按照计划按部就班!
可谁曾想天元学院的人蛮横无理、肆意找事,无故前来,把关押的兽人都给释放,我严重怀疑,天元学院的人跟兽人组织有一腿!
因此,才上演这样的爱情戏码!
我甚至认为,兽人就是天元学院的人制造出来的。”
什么叫搬弄是非。
可以说第一将首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第一将首扫视一圈,当下给眼神示意一下,其余将首哪里还不明白啊,纷纷道:“是啊国首!
天元学院的人仗着自个实力,肆意妄为,我强力建议取缔。”
第三将首附和道:“的确,这样的庞大势力留着就是一个祸害,现在还不趁早铲除,以后我们恐怖铲除不了啊!”
第四将首从另一个层面分析道:“现在,天元学院的人就是一个刺儿头,现在就胆敢跟特狩组叫板。
日后保不齐敢跟国首您叫板啊!”
此番话,戳中国首的心事,当下他眉头一皱,内心也是气愤不已,这些人说得不无道理。
对此,第二将首不认可,他还是知道一些来龙去脉,他如实道:“我记得是特狩组的挑衅在先,根本不把天元学院的人放在眼里,还想让其给他们打下手。
而且,屡次三番找麻烦,对方是忍无可忍,才想给特狩组的人一点颜色瞧瞧。”
国首眉头一皱,如果真如第二将首所说,天元学院所举也是不无道理。
甚至都在情理之中。
毕竟人都有几分血性,可不是软柿子,任谁都能来捏几下,如果天元学院的人不给出反击,试问以后还怎么在天元郡立足啊!
第一将首很是狠厉的看向第二将首!
对方怎么老是跟自个作对啊!
这一次,更是站在他对立面,如果是这样,可怪不得他。当下,他开始发难,冷声道:“得,一个刺儿头还没解决,又来一个,一天天的烦心事挺多啊!”
他语气里的排斥之意,一览无遗。
当下,气氛开始剑拔弩张起来。
国首眉头一挑,饶有兴致的看向两人,他就喜欢这样的画面,只有两人不合,他能制衡住双方!
不然,他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毕竟,论实力比不过两人,现在的他,俨然已经被架空。
对此,第二将首不予承认,他回斥道:“虽然你我政见不合,不过也不用什么事都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吧!
你这样有些太小心眼。”
第一将首回顶道:“得你本身就是一坨翔,我才往你头上扣屎盆子啊!”
当下,战火一触即发!
两人开始肆无忌惮的谩骂,全是粗鄙之言,其余人听着,那叫一个胆战心惊,毕竟两人都是天花板一般的存在。
他们甚至都不敢谏言,生怕被误会是一伙,继而殃及池鱼。
国首脸色越发的沉闷。
他已经实在听不下去,当下他打断道:“够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哪怕你们有什么不对头,能不能忍耐一下啊!”
当下,第一将首很是惊慌道:“对不起,国首,是我的错。”
第二将首很是不甘,不过迫于对方威势,也是认错道:“不好意思,让你老费心,是我等的疏职。”
一下子场子安静下来,国首道:“天元学院的人,真的该给一点颜色瞧瞧,正所谓山高皇帝远,虽然我威势犹存,不过多少显得鞭长莫及。
你们谁去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圣泽恩浴。”
圣泽恩浴。
这个词有意思,说明白点,就是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让得他们知道,什么叫尊卑,什么叫天高地厚。
第二将首拱手想说什么,不过话到嘴边,还没说出来,却被第一将首抢先一步,他更是邀功道:
“天元学院的人已经全部被抓获。”
对此,第二将首很是诧异,不可思议的看向第一将首,试问对方这么神速的吗,很快他恍悟,估计对方早就先下手为强。
如今,只不过故意引出来,而后顺坡下驴,不得不说这一招那叫一个高啊。
国首很是欣喜异常,更是赞赏的看向第一将首,称赞道:“还是你懂我的心啊,有你贤助,我才能没那么多烦心事。”
第一将首当下让功道:“还是国首教导有方,不然我和手下断然做不到如此地步。”
这个马屁拍得那叫一个到位,以至于国首不住欣喜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