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激发对方思考问题,考察问题的本质。
这样遇到事情的时候,也好有专属于自个的解决方案。
扫视一圈,宋春晓眉头一挑,很快她发现不对,联合之前他们所造成的异动,她也是惊呼道:
“我怎么感觉特狩组的人十分空虚呢,是不是他们大部分倾巢而动的缘故。”
陈心赞赏的看向对方。
只要动脑子,还是能知晓答案的吗,可以说孺子可教也。
自然,陈心看得更深远一些,他不认为守卫没警觉是人数空虚的原因,哪怕人手再少。
如此重要的地方,总该多派几个人把手。
听见什么异动,至少也该进来走一下过场,哪怕再遮掩,也没这么遮掩的啊!
“嘭!”
此刻,四特组长营帐内,熟睡中的他双眼很是惺忪的睁开。
先前,他分明听到一股异动,赫然是从临时监牢里传出来。
赫然是有人闯入进去。
应该是想劫狱。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在自个眼皮子底下,竟然还有人敢胆大妄为的行如此苟且之事。
这是不把自个放在眼里啊!
这时,有组员很是急匆匆的掀开门帘闯进来,着急禀告道:“六特组长,大事不好了。”
后者眉头一皱:“慌什么慌啊,能不能把气给喘匀再说啊,跟我这么久,还不知道这一个道理吗。
遇到小事就这样,遇到大事还不得给你慌死啊!”
组员深吐一口气,开始拼命咽唾沫,他努力让自个恢复震惊,不过事情太大,他镇定不下来啊。
看得呼吸稍微匀一点,他急不可耐的报告,毕竟事情非同小可,稍微耽误一下,可能就是延误战机啊:“有、有人闯入临时监牢。”
后五组长眉头一皱,就这啊!
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他淡淡道:“我早就知道了。”
其实,他也没早多少,就前一秒。
组员很是诧异的看向六特组长,不愧是对方,竟然这么快知道,那叫一个未卜先知!
“下去吧!”挥挥手,六特组长开始遣散对方,自个睡意都被打搅,很是破烦啊!
试问还有什么事情比睡觉重要呢。
组员一愣,他转过身,很快想到什么的他,开始询问道:“那不做出应急方案吗!”
如果稍微晚一些,恐怕事情会不受控制。
再说,一二三等三位组长都出去办事,如今只有四特组长在镇守,他有些不确信,仅凭对方一己之力,能留住这些外闯入者。
努一努嘴,四特组长询问道:“后五组长呢,让他想办法去解决。”
虽然后五组长很厉害,掌握有十万特狩组,不过始终比四特狩组长矮一截,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说得大抵就是如此。
组员回复道:“后五组长率领十万人马出去了,不知道去何处。”
四特组长眉头一皱,为何这么大的事情,他没收到风声呢,他道:“我知道了,去集合人马吧!”
当下,他起身,转了转脖子的他,开始松松筋骨。
这一次,终于轮到他上场了吗,他会让这些闯入者知道,闯入不该闯入的地方,会是一个什么下场。
“是!”当下,组员下去,开始传达命令。
好久没看到四特组长出手,这一次也是能看到对方一展雄风,那可是一道十分靓丽的风景线啊。
很快,大批人马开始集结,足有两万人马!
四特组长来到台上,扫视一圈,他准备训话,偏过头他看向副组长,询问道:“对方有多少人啊!”
“四、四个!”迫于对方威势,副组长很是结巴道。
饶是听到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四特组长十分不可思议的看向对方:“你几个意思啊!
你脖子上装的是猪脑袋吗。
对付区区四个人,你集结两万人马,而且都是精锐,真当他们无所事事,拿集结当好玩啊。”
对此,副组长也觉很是冤屈,他解释道:“对方不是常人,而是号称死亡组的十四组。”
之所以对方有死亡组这个称号,是因为所到之处所向匹敌。
无一败绩。
凡是遇到十四组的敌人,无一例外都只有死路一条。
六特组长眉头一皱,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当下他询问道:“他们组长是谁?”
副组长松一口气,他知道对方这么问,是因为感兴趣,当下他如实道:
“是被称为天元学院百年难得一遇万分妖孽的陈心,那次事件你该很熟悉,他凭借一人之力覆灭十万郡军。
在我们特狩组,不对是整个天元国,都曾留下过佳话。”
副组长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个威风,只是如实在陈述。
只要他把对方吹得越狠,就越是能得到四特组长的认可,与之相应的责罚也是能少一些。
这可是他能存活至今的一个小窍门啊。
四特组长点点头,对于这些,他也是有些耳闻,准确来说是如雷贯耳,他松一口气:“这还差不多。”
对方也是值得被两万人马倾巢出动。
当下,四特组长开始宣誓:“我们的目的,是无论如何也要留下这四人,让得他们知道我们特狩组的恐怖之处。
也是给后人敲响一个警钟,我们特狩组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是!”一瞬间,所有人觉热血沸腾,他们也是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