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害他吗!
果不其然,下来传来一道喝声。
听得异象,很是惊觉的中郎将喝声道:“谁?”
当下,他身子一闪,开始破门而出。
察觉到不对的詹光,紧随其后,很快两人来到屋顶,此刻只见两个黑衣人,正在往西边疾驰而去。
“追!”喝一声,中郎将开始追上。
跟在陈心身后的王统领询问道:“我们现在去哪里?”
“肯定不能去道观,这样会暴露,我们去皇宫!”当下,陈心调转方向,往皇宫方向跳跃而去。
对此,王统领很是不解,他连忙跟上,询问道:“我们此番前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你该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看一眼身后,看到中郎将有些犹豫,随后追上来。
陈心忍不住失笑,因为这一切跟他所预料的一样。
王统领十分无语道:“那你可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名副其实最危险。”
陈心解释道:“我们往皇宫里去,对方肯定会以为我们是皇上派出去的人,肯定会对此十分忌惮。”
自然,这是好的结果。
对此,王统领不认可:“如果他们去质问皇上呢?”
陈心忍不住冷笑:“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詹光刚被封为大术士,如果他们此番前去质问,皇帝会怎么想,肯定会对他心有疑虑。
心想你刚上位就敢如此造作,等以后让你掌握实权,那还不得翻天吗。”
王统领点头,觉得陈心说的有道理,这一刻,他也是越加的佩服对方,为何对方可以想到这么多,而他则不行呢。
同样都是人,差距怎么可以如此巨大。
看得黑衣人离去的方向,中郎将越发的嘀咕,内心更是升起一抹不好的感觉,他对詹光询问道:“他们去的是皇宫方向吧!”
詹光很是不解,中郎将常去皇宫,不会连这点都不知道吧!
“是啊!怎么了?”当下,他开始反问道,他觉得对方这么问,一定有自个顾虑,只是他没想到而已。
“不会是皇上不放心我们,派人来探听情况吧!”中郎将说出自个顾虑,如果是贼人,哪有这胆子往皇宫跑,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他也希望自个想多,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如果对方真是贼人,做出如此行径,不是傻,就是典型的大智若愚。
听对方这么一说,詹光内心也是开始打鼓,毕竟不排除这个可能。
“先不管这么多,先追上再说。”当下中郎将下令道,总不能到得现在,才偃旗息鼓吧,具体如何,还得到最后才能看到真章。
看一眼身后,王统领很是着急道:“对方还是追来怎么办?而且我们已经到达皇宫。”
“还能怎么办,直接冲过去。
现在时机很是好,角楼也都到换哨的时间,只要我们利用好这个空隙,就可以穿过去,继而隐藏在宫墙之下,继而逃过一劫。”
观察一下局势,很快陈心给出自个判断。
王统领很是佩服陈心,从头至尾他都跟着陈心,而他什么都不知道,对方却可以掌握这么多有用的信息。
可能这就是两人来自根本上的差距。
当下,陈心跟王统领宛若黑夜中的闪电一般,直接穿过第一道宫墙,而后闪身来到城墙之下。
陈心总结了一下,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他们身穿夜行衣,在夜色中隐蔽的缘故,自然这都不是最主要。
最主要的还是,此刻一片乌云走过,当下遮住月亮,一下子此地更是黯淡下去许多,因此给他可乘之机。
可以说,天时地利人和,每样都缺一不可。
很快,中郎将等人追赶上,看得黑衣人消失在宫墙之中,他觉很是不可思议,不信邪的他,开始细细打量。
确定找不到对方丝毫身影以后,他似乎有些恍悟,貌似这两人真的是皇上来刺探情况。
只是为何不遮掩一下。
这很叫人觉得发人深省,很快想到一个可能,他眼睛更是一亮,不会是皇上想给他们一个警醒吧。
如此说来,一切都可以说得通。
此刻,詹光陷入一阵狐疑,他自然而然认为是如此,他内心开始嘀咕,莫非皇上是不信任他,不过按理来说不应该!
他更是摇头:“不会,皇上不会信任我,这其中肯定有诈。”
中郎将不可思议的看向詹光,他不明白,为何对方可以这么自信,他询问道:“为什么?你为何这么说?”
“因为……”詹光想解释,不过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向第三个人说出来,哪怕是自个的恩人中郎将也不行。
反应过来的他,开始打哈哈道:“这只是因为我的直觉。”
中郎将眉头一皱,他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冷声道:“如此重要事情,可不能只是一句直觉就可以,有时候直觉可是会要我等的性命,因此不能这么玩忽职守。”
他不好追问,因此只能借此敲打、敲打对方。
詹光低头,忙道:“中郎将教训的是,是我唐突。”
“走吧,回去。这件事对谁也别说,哪怕是对皇上也是如此,你可别说漏嘴,不然你我都没好果子吃。”当下,中郎将开始嘱咐对方。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必须牢记于心。
当下,两人开始折返。
时间开始一分一秒过去,这其中遇见好几拨巡逻,都被陈心耳听八方给注意到,因此很是灵巧的给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