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嘴角一咧,上面满是得意,他嘴里念动咒法,这一巴掌顿时蕴含劲气拍出,落在谢家主身上,十分狂猛的劲气释放开来。
当下,谢家主身子一震,狂猛的劲气瞬间爆体而出。
他嘴一咧,一口鲜血喷出,他不可思议的看向大皇子:“这、这是皇家的天地咒,你什么时候学会。”
大皇子不置可否。
一开始他故意示弱,为的就是让对方看轻他,现在目的已然达成。
陈心对大皇子刮目相看,这小子会玩,竟然来这么一手,连他都给诓骗过去,他承认,一开始是他误解对方。
他要对大皇子说对不起。谁能想到,平平无奇的大皇子,竟然是真正意义上的大智若愚。
圣女很是赞赏的看向大皇子,至此胜负已分,可以说大皇子是当之无愧的大功臣。
这一幕,其余人看着也是忍不住咋舌。
更是刷新他们世界观,他们还以为大皇子被剥夺太子之位之后,整天游手好闲,谁曾想对方是在韬光养晦。
“踏踏踏!”
这时候,外面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所有人一愣,纷纷偏过头,满脸疑惑之色:“怎么回事,是谁来了?看样子声势十分浩大。”
似是想到什么,所有人内心一咯噔,他们不可思议的看向大门处。
这时,一道尖细的喝声传来:“太子前来拜喜,谢家大门为何紧闭,还不速速打开,迎接太子。”
当下,所有人内心一咯噔,竟然真的是太子。
再看院内满地狼藉,如果给太子看到,对方得发怎样的怒火。
大皇子看向陈心:“我出去拖住,你尽快解决掉他们。”
当下,大皇子身子一跃,来到屋檐之上,他从左边的高墙跳下,接着传来大皇子的招呼声:“这不是太子吗?怎么这么巧?”
太子明显很惊讶:“你来这里什么事?”
大皇子回复道:“跟你一样目的,咋的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那你知道里面发生了了什么吗?”太子明显是在试探对方,他很是轻视大皇子,认为就对方这智商,如果煞有介事,指定露出马脚。
“我跟你一样,才来,你问我,我问谁,真的是搞笑?”当下,大皇子反问道,可以说此刻的他,有一点点的刚。
躺在地上,很是残破不堪的谢家主,听得太子的声音,他脸上涌向一抹狂喜,他知道自个性命是保住,他抬起头,十分得意的看向陈心:
“只要太子进来,知道怎么回事的他,一定会降罪你们。
到时你们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陈心无所谓道:“放心,他进不来,哪怕他能进来,你已经死无葬身之地。”
第一时间,谢家主认为不可能。
很快,意识到不对的他,嘴一张,喝声道:“太……”
他刚开口,以至于才说出一个字,顿时一把寒光闪过,在他脖颈处掠过,顿时溅起一抹血影。
谢家主满脸不可思议看向小侍女,他没想到对方如此心狠手辣,哪怕太子在场,还对他痛下杀手。
陈心将剑斜着,鲜血顺着刀身缓缓而下,最后在剑尖滴落而下,随着滴落的增多,不多时,地面上,已经积满一小坑的鲜血。
外面传来太子的惊呼声:“怎么回事?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
“太子你肯定听错,怎么有人会喊你呢,如果真是这样,我怎么没听到。”尽力拖延对方的大皇子,还在编纂道。
显得很是怒气的太子,喝声道:“给我滚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小算盘,你再阻拦,小心我拿你试问。
别为你是大皇子,我就拿你毫无办法。
记住,在父王眼里,只有我没有你,你清楚这一点吧。”
当下,大皇子默不作声,显然这说到他的心里去,毕竟这是他不曾向外人提起的一道伤疤。
“嘭嘭嘭。”
顿时,大门剧烈晃动,赫然有人在破门。这时,周围的其余人,显得很惊惧,纷纷躲向两边,势要跟小侍女这个罪魁祸首划清关系。
他们知道,只要太子进来,免不了问罪一通。
责骂是小,就怕涉及刑罚。
当下,大门倒下,扬起一地灰尘,朦胧中可以看见太子等人在门外站立,迫不及待的太子,从灰尘中穿出来,扫视一圈,他眼里满是愤恨之色。
很快,他目光锁定小侍女。
看得其带血的刀刃,再看她身下的谢家主。不用说,都能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下他一挥手,下令道:“给我抓住这个凶手。”
当下,侍卫从太子两列涌出,尽数朝小侍女包围而去。
问都没问。
就平白无故抓人。
没这样包庇。
身子一跃,陈心闪跃到屋檐,解释道:“我是来叛乱的,你该褒奖我,为何还要抓我。”
褒奖!
这是太子听过最讽刺的词,可能对方还不知道自个为人。
他抓人,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全凭心情。
指着谢家主的尸身,他嘴角挑起一抹阴寒的弧度:“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你杀了谢家主,就是事实,试问还要什么理由。”
这也太以偏概全。
对方是成心想要治自个的罪,而且还是千方百计的那种。
“你什么也没看到!我能说是谢家主贪图我美色,而后准备让我顺从他,我无奈,顺起反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