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镇国侯夫人一怔。
叶赫尔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就见柳温言和那个许沁儿走了出来,心里面又是一阵火。
“父亲,母亲,叶表妹不知道到此有何指教?”柳温言依然温文儒雅的说道,他其实已经知道了,可他必须要装作什么都不知。
“逆子,你说赫尔来干什么?你为何要和徽音和离,你可知,和离是要奏请父母,你在我和你母亲,你岳父岳母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和离,你可知道这是大不敬?”
镇国候一看见柳温言心里面也是一阵针怒火,除了突然知道柳温言和宋徽音以外,更多的是被一个晚辈这般质问,他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镇国候夫人给许沁儿使了一个眼色。
“柳伯父,您不要怪温言哥哥,这不是他的错,是徽音姐姐不愿意我进门,一气之下就提了和离,温言哥哥也是为了不让我委屈,才同意的。”许沁儿本就长的娇弱,穿着也素雅,这会说话柔柔弱弱,更加显得楚楚动人,可怜。
“沁儿……莫要胡说,这事是我错了,我不该让音儿委屈,她不愿纳妾,我不应该强求,和离之事,是我的错,我会亲自去定国公府向宋伯父,伯母请罪。”柳温言低着头有些委屈。
“侯爷,这事本就是小事,是徽音有些小气了,男子纳妾收房本是很正常的事情,言儿和徽音成亲两年有余,可却一无所出,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候爷。”镇国候夫人有些心疼柳温言,也替他说着话。
可这一说话,反而是让侯爷更加觉得所有的错都是宋徽音而起。
叶赫尔听着,真是觉得无比可笑,自己还真是大开眼界,真是一出好大的戏。
“听着柳表哥和表舅母的意思,这和离之事,都是音姐儿的错,我真是不得不说,镇国侯府果然欺负人都是有理的,果然是前途无量。”
叶赫尔看着柳温言和许沁儿有些嘲讽和鄙夷之色,话语里也都丝毫不留情面。
“赫尔,表舅母知道,你和徽音自幼一起长大,可你也要知道,我们毕竟是亲戚不是,你得相信你表哥的为人啊,这样,表舅母现在就去找徽音,给徽音赔不是,你看行不?”
镇国侯夫人一听叶赫尔的话里面提到了前途无量,便知道,这丫头是想要给皇后告状,这要是告了状,天家肯定是向着叶赫尔,柳温言肯定会被责罚,她如何能够看着自己儿子被责罚。
她刚好也想要去会一会宋徽音,警告她,最好不要乱说话,既和离,谁也莫怪。
“表舅母,表哥什么为人,赫尔还真是不知道,不过,你是什么为人,赫尔还是有所耳闻,所以,表舅母,既然你们和音姐儿再无瓜葛,那么,以后,也不要想再欺负她,我们国舅府会为她撑腰。”
叶赫尔也算是见识了这个镇国候夫人,宋徽音离开这个侯府,无疑不是解脱,自己又何必为她争取什么?
这个侯府,以后怕是不会安静了,这个许沁儿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相处的。
叶赫尔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这个污秽的地方,她也一刻不想呆,还不如回去庄子陪音姐儿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