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着他。”
从审讯室里出来,唐溯对苏子谦说:“从现在起,不需要再派人进去审问。”
透过单向玻璃,看着审讯室里,陈庆坤双手置于口袋,淡定从容地坐在椅子上。
唐溯淡淡地说道:“他已经做好准备要看戏了。”
许箻:“看戏?”
“嗯。他亲手策划的这一出戏。”唐溯嘴角扯了一下:“他自视甚高,也十分有信心,警方没有证据来告他。我之前说过,他这一系列的行为,是为了‘超越’,为了创造一个新的奇迹,来满足他的‘权力’。权力的体现,就是一种控制行为。杀人,这种事对他来说太简单了,并不能满足他的权力控制欲。他所要的是——”说道这里,他顿了一下,目光在苏子谦身上转悠了下:“操控舆论方向,制造社会恐慌,将警察玩于鼓掌之间,最后还会逃出法律的制裁。晾着他,你们越在意越紧张,他就越有成就感。”
“等等……那你的意思是,我们拿他没办法了?”许箻无法置信:“我们只能这样关着他,等有效拘留时间结束,再放他出去?”
“不是我们,”唐溯纠正他的用词:“是‘他们’”他用眼睛又看下在场的第三人:“他们这些警察是拿他没办法的。而‘我们’嘛,当然不没办法,你还有我。”
苏子谦早就领教过唐教授的区别对待法,冲着许箻递去一个眼神——看你的了。
许箻有些哭笑不得的:“你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