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与唐二的关系,有些复杂。”他说:“用个词来形容,应该是‘爱恨交加’吧,敝人一直挂念着他。”
“好吧,我也懒得管你是谁了。也许你说的对,我对唐溯的了解没有你多,但是,至少有一点我知道。”许箻看着他的眸光很冷,一字一字清楚地说道:“就是唐溯绝不会做出那种在背后嚼人舌根,说人坏话的事来,这种卑鄙下作的事情,唐溯绝对不屑去做。”要也是直接地,当面地摊开来讲。
“看来许女士对唐二的印象不错。”他微微一笑。
许箻毫不犹豫:“至少比你好。”除去早上那场意外不谈。
“许女士看起来并非是容易去信任别人的人,而现在……”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许箻一眼:“从你的表现中,我看出了你对唐二的信任。”
许箻脚步不由稍稍往后撤了一些:“……何以见得?”
他从熨帖得十分笔挺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翻开:“看似很热情好相处,交友广泛,实则不然,这些不过是你表现在外的防护色,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也就两个;你对活人有着天生的防备,觉得死人比活人更安全……”
许箻神色一凝:“你调查我!”
“但是,你对唐二已经很放心了。”他无视她的问题,抬起手,左手作势地转了转右手的手腕:“所以,不管我说什么都没用了是么。”
许箻注意到他露出袖口的手腕上戴了串黑色念珠,就他这种人居然还信佛?哪家佛爷承受得起啊。
许箻:“说不说,在你;听不听,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