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吴凡凡,纯洁、善良、独立、自强一现代女性,在洗手间的窗台上捡到一根,不,一条男人。
那天我走进厕所的时候,那人正黝黑锃亮的挂在洗手间的窗台上。
话说近几日我不得已寄居在一男性朋友的家里。
您肯等得说你不是独立、自强嘛?唉,严格说来,这不算是我这男性朋友的家aashaash他帮人家看房子的。这房子的主人一家移民去了澳大利亚,这幢花园洋房就空在这里了,可是家里家电家具齐全,老空在那里恐糟贼,于是就雇了我这男性朋友看房子,让他住在那洋房的半地下室里。我来蹭住当然不能白住了,一个是我会帮他打扫卫生(一周要把整个洋房清理一次)另外如果我还有钱的话,就交点房租给他,起码水电费我会跟他分摊。
至于我跟这男性朋友的关系,您想多了,您也看到了中间多了个字。
但是这货长的吧,那叫一个唇红齿白、剑眉星目的,领出去一看跟当红小鲜肉似的。若说我对他没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但我跟他实际的发生点啥,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这货不喜欢女人,他是个货真价实的gay
我曾经试过各种方法想把他掰直了,可惜他弯的很坚定最后一次他把一个比他长的还好看的男人带回家,俩人关在屋里你侬我侬了一夜以后,我就彻底放弃了。对他,我至今只对一件事感兴趣,这货到底是0啊,还是1?
此时,我正站在洗手间门口,愣愣的看着窗台上挂着的非洲兄弟,吓得我诗意全无。
老吕!你赶紧的!我大叫,吕子熙是我这男性朋友的大号。
烦死了,你还是不是女人?都不知道自己算日子的吗?我才不要再给你找姨妈巾!老吕用他那特有的带有磁性的奶狗一般的声音,这样回答我
好歹我也是个女人,搁着平常非抽死他不行!可是现在情况特殊,怎么着也得指着他这个唯一的男人不是?
进贼了!赶紧的,还晕在窗户台上了!我跑出去,跟坐在外面一脸伤春悲秋的老吕说。对了,我忘了这货最近失恋了,被他的男朋友甩了,所以脾气臭的不得了。
老吕一开始只当我是忘记拿卫生巾了,听我说进贼了愣了一下:你别骗我去给你通马桶啊,告诉你,谁拉的谁去通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挺好看一花样美男,嘴怎么这么臭?我拉着他走进厕所,指着窗台上挂着的非洲兄弟给他看:你看他长的像翔吗?
老吕皱皱眉头,拿个皮搋子蹲在那里,捅了捅非洲兄弟。那皮搋子上顿时被染了一层黑色,感情这非洲兄弟还掉色?
老吕打开喷头冲着非洲兄弟的脸一顿喷,又用手一通胡噜,竟然露出一张唇红齿白美轮美奂的脸来。老吕的表情开始融化了,之后他又用手在那人胸前一摸,平的,他的嘴角开始往上翘起:这人的长相正是他喜欢的类型。
这时那人被老吕一阵乱喷之后,也醒了睁开一双似迷雾中繁星皓月般的眼睛看着我们说:救救我又晕了。
老吕宠溺的看着他不住点头,一看我还站在那里看热闹,顿时不高兴了:吴凡凡,你是不是个女人?不会过来搭把手的吗?
鉴于寄人篱下,吃人嘴短我赶紧跑过去跟他一起一左一右拉起那个人,但我觉得还是得提醒他一下:这家伙来历不明,就这么弄到家里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