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十足警觉,此前在洛河镇时,经常在山谷中过夜,为以防危险,因而睡的全都不沉,稍有响动,便会给惊醒。
不知睡了多长时候,小荻仅觉边儿上有响动,她把眼皮略微嵌开条缝儿瞧去,但见完颜纨月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捻手捻脚的出了帐篷。
小荻心头新奇,这三更半夜的是要去哪儿?
俞小荻忽然想起她进帐篷时,翁主好像藏起了啥信笺,而后给自己撞见那羞答答的样子,心头猜疑,莫非和齐渊明约会去啦?
小荻心头觉的好笑,便摇了一下头,也索性不睡了,寻思着待她回来,定是要严刑拷打她一通。
可俞小荻左等右等,过了快一个时辰,她上下眼皮全都开始干架了,还是不见完颜纨月回来。
小荻心头开始打鼓,这妮子会否给那家伙儿占了便宜?
可转思念了下,又觉的齐渊明应当不是那齐浪之人!
既然不是齐浪之人,为啥这样长时候还是不回来?莫非碰见了啥危险不成?
小荻愈想愈不安心,起来翻起了纨月的给榻,她记着翁主把信笺藏了这。
她把手伸进去,果真碰着了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纸。
小荻把其取出,暗忖,小妮子可不要怨我,我亦是实在担忧你的安危。
小荻展开信笺,但见上边儿写道,一更天时,吾在林中等你,有话要说和卿。
小荻一瞧,还真真是给约走了,可当她看见右下角的落款,心头一惊,糟啦!月儿定是出事儿啦!
但见那信的右下角写着:你的明哥。
小荻急的穿衣裳的手掌全都开始发抖,明哥哥这仨字不是那杜药儿对齐渊明的称呼么?
齐渊明堂堂君子,定然不会用这般轻浮的语气和翁主写信,这信肯定有诈!
待俞小荻惶里惶张的穿带完毕,拿着信便冲出了帐篷,高声的叫道,齐渊明!齐渊明你在不在?!齐渊明你快出来!
非常快,大家伙儿便给俞小荻的喊叫声吵醒了,一个个在帐篷中探出头来。
杜药儿跟骆冰冰也走啦出来,杜药儿阴着一张脸,面上表情好像又是有一些雀跃,讽笑一下,出言讥讽。
三更半夜的鬼叫啥?你不睡还是不令别人睡觉?
俞小荻此刻没心情搭理她,瞧着向自己走来的齐渊明,他搓了搓眼,一头雾水的望向俞小荻。
小荻即刻白了一张脸,果真!齐渊明压根便没约月儿!那翁主到底是给谁约走啦?
齐渊明见俞小荻一人拿着封信看着自己,神色惶乱,边儿上不见完颜纨月,他霎时心跳莫明加速,莫非翁主出了啥事儿?
他忙走至俞小荻身前,问,咋啦?出了何事儿?
俞小荻把信递与他,这可是你的笔迹?
齐渊明瞧了下信笺,霎时颜色大变!这!是我的笔迹,可并非出自我的手掌!翁主呢?!翁主去赴约啦?!
俞小荻听言心头惶的要命,忙叫上冷梅,便冲着林中奔去。
齐渊明更为焦灼万分,叫上了全部男人拿着火把便上山寻寻完颜纨月。
瞧着大伙儿急三火四的样子,杜药儿幸灾乐祸的站立在那儿。
心头呲笑,寻罢!等你们寻到了,那贱皮子也给吃的仅余下骨头啦!我瞧你还敢不敢跟我抢明哥哥!
俞小荻一帮人冲进林中,拼死命地呼叫着翁主,可一向没的到回应。
翁主带来的几个丫环吓的全都哭起,口中抽噎着讲着。
倘若是翁主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全都不必活了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