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皎皎一个皱眉,“她没来吗?明明她昨晚?”柏皎皎看了一眼周围,桌上皱得如褶皱的那张画纸,明晃晃地提醒着她,昨晚的确有人来过。
不知为何,柏皎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嘴角勾起一抹笑,“是吗?没人来过啊!对了,什么时辰了?”柏皎皎看了一眼原先柏衵懵睡过的地方,她说柏衵懵为何会在昨夜来她这,还对她说那一番话,她有预感,今日有一场大戏等着自己,柏衵懵那个家伙绝对需要自己帮忙,毕竟那封信还是借她的手呢。
柏皎皎内心暗自得意了一下,柏衵懵,这下你也要有求于我的时候了。
柏皎皎嘴角的坏笑让画琉缩了一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回了一句,“巳时了,小姐?怎么了吗?”
柏皎皎伸了一个懒腰,轻笑道:“没事,洗漱吧。”
画琉也不好再说什么,乖乖地扶着柏皎皎洗嗽去了。
寄锦院
柏衵懵一脸懵逼地从床上醒了过来,满脸写着“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何在这?”这时,艳荣正好端着水走了进来,刚一进来,就瞧见了自家小姐一脸懵逼样。
艳荣放下了手里端着的水盆,轻笑道:“小姐,你怎么了?怎么一脸懵逼样啊?”说着,将手中盆里的毛巾弄湿了,递到了柏衵懵面前。
柏衵懵晃了晃脑袋,笑了笑,接过了艳荣递过来的毛巾,边擦脸边道:“没什么,就是睡懵了而已。”
“是吗?”艳荣微微一笑,调侃道:“那您这睡懵的模样瞧着还真是可爱啊。”
柏衵懵顺手将毛巾放回到了艳荣手中,她看了看艳荣,想起了前日吩咐的事情,随口问了句,“艳荣,我吩咐你们的事,你与小玉儿做得如何了?”
艳荣的身子僵住了,她手一顿,手里的毛巾差点掉下来,眼神四散着,想要转移话题,“那个,那个小姐,您,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啊?”
柏衵懵眼眸一眯,抓住了艳荣的手腕,红唇微挽,阴声怪气道:“我的好艳荣,你不会没做吧。”
艳荣内心一阵哀嚎,完全不敢看柏衵懵。
啊!她家小姐要不要这么急啊!她做了是做,可是,她是以自家小姐名义将那封信递出去的啊!
艳荣有些想逃离柏衵懵,却被柏衵懵紧紧攥紧了手腕。
“艳荣!”
柏衵懵此刻的声音在艳荣听来就像是催魂一样,所幸破罐子破摔了,“回小姐,奴婢做了,不过,有一件事,奴婢说了,你能原谅奴婢吗?”
艳荣的话让柏衵懵内心瞬间一个“咯噔”,瞳孔一震,惊诧道:“你不会?”
艳荣内心的话让柏衵懵崩溃了。
艳荣舍生忘死地点了点头。
柏衵懵赶紧掀开了被子从床上蹦了下来,边穿鞋,边怒骂:“我的好艳荣啊,你踏马这下可害死我了!我不是说了不要以我的名义的吗?”说完,柏衵懵连口都没来得及漱,就奔出了寄锦院。
留下了一脸委屈的艳荣,委屈巴巴地咕哝道:“小姐,我不这么说,人家安郡主就根本不接我的信啊!”可惜,已经走远的人没听见。
大门口
柏皎皎环着双臂,站在了大门口,望着远处狂奔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
柏衵懵这刚一奔到大门院,就瞧见了自家妹子站了门口,不过嘴角的那抹似笑非笑的笑意让柏衵懵不由地有些生气,原本刚想开口叫她的,不过硬生生地按了下去。
柏衵懵摆着个脸,瞧也没瞧一眼柏皎皎,就越过了柏皎皎,刚要开口叫人备车,柏皎皎就出口打断了她,“别叫了大姐,现在家里除了我的那辆,家里的车都被大哥还有爹用去了,家里没你的车了。”
柏皎皎话里透露出来的嘚瑟感,让柏衵懵心中的怒气不由地甚了几分,“柏皎皎。”
“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的锅,谁让你当初得罪延王殿下的?”柏皎皎无辜地摊了摊手。
柏皎皎的话直接噎住了柏衵懵。
柏皎皎走到了柏衵懵身旁,嘚瑟道:“大姐,现在除了我,可没人能帮你了。再晚一些,你说安郡主要是抢先一步说了出来会怎样呢?顺带告诉你一声,大哥那封信,是借我的手递过去的哦,而且,不是你说要给我惊喜的嘛,再顺便告诉你一下,时间,巳时了哦。”柏皎皎指了指天上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