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灼阳盯着眼前瑟缩的小女人,近距离才看到她红肿的眼睛,不禁邪火更甚。
“你、你要干什么?”徐琰禁不住他的气势往后退,“我没打算要告你,真的,求你信我,我就是不想让潘奕敲诈勒索。”
之前是她眼瞎心盲信了徐父,选择了不知根知底的潘奕,被祸害成这样,但既然已经发现了,她怎么可以牺牲自己的人生,就为了所谓的脸面!
“是吗?”他的声音如他的脸一样阴沉不定,他单手握住她的腰,压低身体,“果然够狠,对未婚夫都能下如此狠手。”
“……”
“因为他戳中了你的心思,怕他把照片给你心上人?”
“心上人?”徐琰颤颤地与他对视,她知道他指的是沈南默,可要她说出兄妹的秘密,她又说不出口。
“不是吗?”慕灼阳冷哼,“原来素来清纯高冷的班花有这么多情史,而现在,卑贱得给人做小了!”
轰!
徐琰原本苍白的小脸瞬间涨红,羞辱涌遍全身,“慕灼阳,你混蛋!”
他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自己?
“我什么时候要给你做小了?”她倔强地瞪着他,“可以的话,我宁愿从来不认识你!”
“是吗?”他邪狞一笑,眸光一寸一寸略过她的身体,“雨后湿身,这就是你今天的第二次主动?嗯?”
富有磁性的嗓音婉转上扬,绕过宽敞的车厢,落在暧昧纠缠你两个人身上,本该撩动人心。
奈何徐琰感知的却是彻骨的冰冷,现实的残酷,她知他这话是在提醒她早上才签过丧权辱己的协议!
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成了自己讨厌的人!
“徐琰。”慕灼阳甩开手,恢复了人前的清冷矜贵,同时还把车门踹开了,“警察局就在那里。”
冷风冷雨瞬间灌入,她又开始哆嗦起来,脸寸寸白下去,她多想头也不回地下车,找回失去的自己。
可是眼前的男人已经拿起电话吩咐下去,“不用治疗了,是死是活——”
“不要!”徐琰本能地抢过慕灼阳的手机,乞求地说,“我不去警局,我真的没有要告你……我父母还有诺诺不能有事的,我求你了……”
“求我?”他挑了挑剑眉,“刚才有人好像说不给我做小,更不想认识我。”
不知是吓得,还是冻的,徐琰脑袋里一波一波地眩晕袭来,但没耽误她做出令她不齿的行为,她挪到慕灼阳的身边,吻上他的唇,“以后我再也不说那样的话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什么都听你的。”
“衣服湿了不舒服。”他毫不留情地扯开她的贴合,“脱了。”
“我……”她本能要开口拒绝,话到嘴边又变了,“可不可以回家再……”
“我没打算回家。”他慵懒地靠着,凤目胶着在她曼妙的曲线上,他从来不知道他的衬衣有天能穿出这样的效果。
性感,蛊惑。
让他禁不住想要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