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之后,蒙面女也不急着走,竟然又故技重施的用迷烟将对门的程萌羽的房间给熏了一次,等到程萌羽也迷糊过去了,才将悠旃给抗进了她的房间,把人往床上一丢,再布下一个隔音结界之后就这么功成身退了。
话说,两间门对门的房间里,三个倒霉蛋都各自深陷入不同的幻象之中,杜小娇孤掌难鸣只能卷着铺盖卷在床上迷糊的翻腾,而程萌羽的床上则是完全不同的一番情景了。
香艳,肯定是香艳的,程萌羽睡觉都穿着她的自制睡裙,露胳膊露腿的,加上她睡觉一向不太老实,裙子早就掀到肚皮上去了;悠旃这会也被扒得只剩下一条裤衩了,被不同的两个人放了不同的迷药和迷烟,那效果与传说中的‘阴阳合欢奇淫散’怕也是相去不远了吧。
程萌羽觉得自己正身处于一个奇妙的世界里,大脑和身体都有些飘飘然,似乎身处在一个黑暗却又梦幻的空间里,像一个瑰丽的梦境却又有着无比的真实感,无论是手底火烫光滑的触感还是那萦绕在鼻翼之间属于悠旃独有的干净味道徉或是隐隐回荡在黑暗中的他的粗重喘息,无不是那么的逼真撩人。
春梦,百分之百的春梦!她迷糊的为此刻的情景下了一个定义。
既然是在做梦,那她就不需要客气了吧!
伸出手在那具她哈了很久的修长身躯上摸了几把,感觉到他滚烫的皮肤温润光滑,紧实又有弹性,手感极好,大爱。
肆无忌惮的小手开始在他全身来回游走,感官无限的放大,她沉浸在美好的享受之中,丝毫没注意随着她的动作,那具身躯绷得死紧并且开始颤抖起来,当她调皮的指尖划过他胸膛上的两点并且停留在其中一点上坏心的轻捏了两下还弹了两弹,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猛的决堤了。
悠旃觉得自己在飘,头脑眩晕无比,浑身火热难耐,最近这诡异的发情期让他一天比一天不正常,这回干脆做起了香艳的春梦来了么?难道是白日太过渴望那具娇小柔美的身躯,竟然梦到她正在对他上下其手,多么真实的触感,她的手那么的柔软细腻,却如一把火炬,将所到之处通通点燃,那火向着全身飞速蔓延,终于,在胸前的敏感被她摩挲玩弄的那一刻,火势喷薄,他彻底燃烧了。
他的手开始在那具柔软滑腻的躯体上急切的摸索,一切阻挡在他们面前的障碍都只会有一个结局,被撕裂,然后被丢掉。
撕啦撕啦,她可怜的睡裙变成了无数块破布在黑暗中飞舞,他的裤衩也已经身首异处静静的趟在地板上无声的哭泣主人粗暴的行为。
当他火热光裸的胸膛熨贴上她的,他们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双肘撑在床榻之上,他将汗湿的头俯在她浑圆的肩头呼呼的喘着气,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与她口腔里呼出的温暖气息,他心头的火苗瞬间长成了滔天烈焰,粗喘了一声,他猛的噙住她柔软的耳垂,如同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一点一点细致而急切的将她小巧的耳朵品尝了个遍,在他反复的舔弄亲吻之下,程萌羽只觉得耳朵上微痒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敏感,在难耐的燥热之中,一种酥麻的瘙痒感自心间升起,她无意识的低吟出声,一手环上他的颈项,一手穿插在他柔软湿润的发间,似抗拒却又像在迎合,她不知道她此刻到底需要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