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晋和季晨再一次被打击到。
没有再跟着她。
沈卿愿低头准备上车,忽得想起什么,“明哲,你去看下申屠至吧。”
坐上车内,身后响起一声:“是。”
“小主,咱们现在去哪?”洛南归问。
沈卿愿阖眸,想起刚陆明松的话。
受害人的家属。
竟然那么铁定杀人者是申屠至,那“家属”是有问题的。
“去查查受害人的家属。”沈卿愿淡淡地说,“带去赌场。”
洛南归:“是。”
…
这是她第一次来庆源赌场。
赌场的设立在繁荣地带,来往的车流量挺多。
赌场内部很大,一共四层。
一楼二楼为赌博区,三楼是内部人员的休息区,四楼是休闲区。
一走进,入眼的就是多张赌博桌。
沈卿愿挑了下眉,无声一笑。
电梯直达三楼。
他们特意留给她一间豪华大床房,设施全面,样样都有。
现在时间点已上午十一点多,吃完午饭,沈卿愿就躺床上睡了一觉。
醒来,已是下午三点多。
外边阳光正好,不那么烈。
外边响起敲门声,“小主,受害人的家属带回来了。”
沈卿愿暗啧一声。
同洛南归一起往楼下。
随意地翻了下受害人“家属”的资料。
这位家属,是受害女人的老公。两人上头没有老人,下头也没有孩子。
受害人张槐,三十五岁,曾三次流产,分别在二十岁、二十二岁、二十三岁,因此无法再生育。
家属,老公冯石,三十七岁。
两人是高中同学,高三冯石辍学打工。
再往后,多的是冯石在社会的经历,他换过很多工作,没什么钱,结婚后也更是让张槐养着他,而张槐也只是一名高中语文老师。
冯石成为社会上的一个闲散人士,喝酒赌博,曾好几次进过公安局被关押,要么是喝酒骚扰了人,要么是欠钱被打,还有……家暴。
大厅里,沈卿愿长腿交叠坐在黑色沙发上,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和烟盒。
…
一个男人被带进来,戴着头套,个子不高却瘦,嘴里蹦出一句句咒骂。
“操!你们是什么人!这可是绑架!”
“他妈的,说话!敢不敢让爷看看你们长什么样?!”
“连这都不敢,还敢绑老子?我上头可是有人的!”
“操!他妈的!狗东西!”
沈卿愿吸了口烟,忍不住蹙眉。
眼神示意抓着冯石的人。
“操……”冯石一句话还没说话,旁边人从后踢了下他的腿,劲很重,一下子就直接跪到地上。
想挣扎起身,背后的双手被绳子绑住,同时旁边人还狠狠摁着他肩膀。
“他妈的!”
话刚落,眼前一亮,头套被拿开。
入眼的,竟是一个女人。
冯石瞳仁睁大,张了张嘴:“操,太他妈的美人。”
沈卿愿眉头蹙得更紧。
冯石的脸瘦巴巴的,很重的黑眼圈,整个人的病态很重,很像是吸毒人员。
“你就是张槐的老公?”沈卿愿眸里凉意很深。
眼前人精致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可她周身的寒戾气息在逼近,冯石一惊。
心脏不由得一缩,被寒意包围,头皮都有些发麻。
熟悉的地方,不就是庆源赌场。
冯石有些慌张,“是是,我是张槐的老公。”
“听你说,杀害你老婆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