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婆,你给我出来!”在西门望看来,慕容倩就是缩头乌龟。
“咣咣咣!”
黑雾裹挟无数幽灵恶鬼连番打击下,躲在青铜钟内的慕容倩虽安然无恙,但也被那一声声仓促钟声震得不轻。
青铜钟虽好,厚实可靠,但就是声音太大,让慕容倩不堪其扰,想以手掩耳,却无法催动天罗帕反包九头蛇,于是护体光罩顿开,霞光万丈,红光闪闪,与青铜钟青光交相辉映,一时独抗西门望和洛夫联手,而立于不败之地。
“我看上慕容倩了!”
催动黑雾撞击青铜钟的洛夫,冲阿武达大喊着,想起洛夫的鬼娘子,阿武达心知肚明,朝洛夫点点头中,暗感了这个老色鬼,朝三暮四,见一个喜欢一个。
而不明就里的西门望怒骂着洛夫,道:“一个人尽可夫的臭婆娘而已,杀了她,等从这里出去后,像这种货色,我送你一堆!”
“说谁是臭婆娘,你当初说我身上很香的,西门望你就是个大骗子,我要杀了你!”
慕容倩面红耳赤中,急忙催动天罗帕,化解幽绿蛇毒反包九头蛇。
只见天罗帕如云如雾般张开,于空红光一闪中,像是在承受慕容倩的怒气般,九头蛇又被天罗帕锁住元神,这次西门望没有附身九头蛇逃过一劫。
天罗帕如遮天之云,锁住九头蛇元神,随即如口袋般罩下,红光闪闪中,天罗帕化为一条通红口袋,将那数十丈长的九头蛇尽数给装了进去。
只听得,天罗帕中嘁哩喀嚓声不绝于耳,像是冰雪消融,又像是坚冰碎裂,只见天罗帕红光一闪中,飞回慕容倩手中,而九头蛇彻底被冻为坚冰。
如晶莹剔透的冰雕般,九头蛇被冻结,狰狞九头凝固,已经被彻底冻死,白色坚冰内那绿底黑纹花色依然清晰可怕,只是一条死蛇而已,没什么可怕了!
慕容倩收回天罗帕,随之一抖天罗帕,只听又是嘁哩喀嚓声不绝,只见那冰雕九头蛇,在西门望的目瞪口呆下,化为一地冰渣碎肉,仿佛被千刀万剐。
这慕容倩看上去,似乎比东离味更加厉害,让西门望恨的牙痒痒,呜哇怪叫着,面色越发阴冷甚至铁青。
不是对手,打不过,跑不掉,西门望失去九头蛇老泪纵横中,怒骂慕容倩不止,顺道将,当年和慕容倩在一起的香艳事,也和盘托出不知羞耻。
自欺欺人的西门望滔滔不绝,让慕容倩的一张玉面,比猴屁股还红。
东离味听了摇头不已,但与阿武达对峙中,也没心情去刨根问底,一男一女,两人一阵子的手忙脚乱而已,当故事说,西门望终归落了下乘,东离味暗觉好笑。
而阿武达似乎对这种事直接免疫,甚至怒斥西门望管不住裤裆里的玩意,还真是不挑不拣,是个洞就行,如同见洞就钻的毒蛇!
洛夫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回味无穷中,让西门望说详细点,甚至连脱鞋脱袜等桥段都不放过,让西门望意犹未尽口沫横飞。
面红耳赤的慕容倩,被西门望揭短,一时怒火中烧,六神无主眼看乱了阵脚。
而洛夫心知肚明,就是要西门望彻底激怒慕容倩,也好从中取事。以鬼娘子夺舍慕容倩,得到一副好皮囊,也得到一个元婴期老婆,只是要把慕容倩给彻底打趴下,直到无力反抗。
买卖不成仁义在,这又是何必!赵正摇摇头暗感西门望也太不仗义了,自爆闺房香艳事,似乎慕容倩丢人现眼,在人前颜面全失,他就能置身事外吗?
西门望自爆丑事,还真是丑人多作怪!
“这慕容倩也太淫了,不过我喜欢!”洛夫嘴角抽动如同中风,于冷笑中,暗中窥伺慕容倩的空挡想趁机下手。
黑雾围定青铜钟从两厢飞出,漫卷青铜钟而不得法,三面密不透风的青铜钟,其下方却是有极大空档。
知道洛夫老鬼想干什么,急于给九头蛇报仇的西门望,越说越得意,期间不忘添油加醋,无中生有,极尽羞辱。
没有的事,西门望说起来也是滔滔不绝,适得其反,这反而让慕容倩冷静下来,祭出天罗帕直击西门望。
天罗帕在怒射中化为一团红云,怒张中铺天盖地,似乎要将西门望彻底拿下,就像是被冰冻的九头蛇那样,让西门望彻底粉身碎骨,化为一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