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宫鸿熙用带着火药味儿的口气开口了。
湛怡宁筷子举到一半,还未来得及将鱼肉夹起,进退两难。
她确实是不喜欢吃鱼肉,无论是什么味道的鱼肉她吃到喉咙里都会觉得很奇怪。
而且鱼有一点特别不好,刺多还密,很容易卡在嗓子里上下两难。
然后吴零颇为体贴地抱歉一笑,将鱼肉又重新夹走,态度极为自然地说道疏忽了,阿宁,我为你剥虾吃可好?
她也不吃虾肉。
宫鸿熙冷冷地盯着吴零正准备剥虾的手,再次开口道。
谁说的!
你要是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湛怡宁炸毛了,她像是个刺头一样地挑了挑眉,扬起下巴挑衅般地说道。
从前我确实是不吃虾,没有人为我剥虾我干脆就不吃,现在啊,湛怡宁含情脉脉地望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吴零,然后用最为做作恶心地语气说道,我有夫君为我剥虾了,我怎么可能不吃,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唱妇随。是不是啊,夫君?
湛怡宁将夫君两个字念得是婉转悠长、意蕴十足。
宫鸿熙的眸子更加阴沉,他的手咚地一声十分响亮地敲打在了桌子上,桌上的碗筷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震得一抖,险些掀翻了桌子。
夫君,好一个夫唱妇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