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十一点,起士林还排着队,三个人领了号牌在门口坐了一会儿才等到位置。
饭店里有白俄舞队和乐队表演,比起吃饭食的店更像是热闹的聚会厅堂。
吃到半夜,韩友葵又喊着润琦去喝酒,润琦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贪起酒来,之前在吃饭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似乎还一副不得酒足的样子。
“你还想喝?”
“你就当陪我喝点呗。”
“我喝点无所谓哦,你别喝多了,到时候喝的酩酊大醉的,我这个身板怎么把你给带回去?”
“这你不用担心呢,我的量还行。还是可以喝几轮的。”
润琦心想还和你喝几轮?真当我是陪酒的了啊。
“那银豆怎么办?自己回去么?”
“银豆咋说?”
“喝酒的地方是不是只有酒啊?”
“什么都有呢。”
“那我也要去。你们两个人要说什么不能听的话啊,我不干,我也要去。”
“那行呢,都去都去。”
去的地方是个白俄酒馆,不大的地方,站着一半热乎乎骚臭臭的洋人。老板似乎认识润琦,挺热情的打着招呼,“好久没来了啊!”
“是的呢。”
“喝点什么?”
“看样子呢。那这两位呢。”
“那我和你一样吧,给我妹来杯汽水就行。”
“好的。”
酒馆里挺昏暗,润琦觉得这份氛围挺自在,酒盏上桌,润琦倒是自己贪了杯,有些醉了。
银豆和友葵其实都是有些量的,没想到安家的漂亮小子自己先醉倒了,喝的醉醺醺的,眼睛睁的倒是大,可是明显的红了,看人的时候眼神涣散的。
“难受……受……啊,我妈还在关外……委屈啊?”
“润琦哥哥自言自语说什么呢,听不太清呢……”
“好像说的是他家什么人?”
“我听着好像说的是他娘呢。”
“我听着好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