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润琦也觉得奇怪,自己讲的好好的怎么倒是把人给弄哭了,“你这番子哭了,倒是让我为难了!我是说的把你感动了,还是被我气哭了?”
“是感动呢!”敏芝倒也不遮掩,脸上还带着泪痕,“我只觉得你说的话像哲学家一般,既简单易懂又十分有道理,我先前听过不少哲学家的演讲阅读过他们的著作,今日听了你说的,但是觉得你这白话里却也是自成一番体系,怪让人信服的!”
润琦被夸的头昏脑涨的,觉得自己只不过讲的多了些,怎么就莫名的冠上了哲学家的称号了,是既羞赧又有些许的小娇纵,眼前眉梢都带了笑,倒是中和了小窄脸上的刻薄气息,只一派神采奕奕的光彩来!
两人边说边走,已经是到了圣约翰所在的街区了。
圣约翰那么多年校服样式也没怎么变,街道上走着的都是赶着点儿去上课的女学生们!圣约翰的校服半土半洋——中式的立领配上了到膝盖的短裙,加之女学生们清一色的齐耳短发,随风飘扬的发尾与裙边,也是一派独特的青春靓丽风景。
润琦没打算把人送到校门口,却是在离校门不远的地方,碰上了刘敏芝的同班同学。
同学热情的拍了敏芝肩膀,和她打招呼,却是在见着敏芝身旁的三少爷的时候红了脸。
“这是……?”又不敢多看安润琦,只好问了敏芝,“敏芝啊,这是你哥?”
安润琦今天穿的实在不一般,但是免去了西装革履的单调约束,白衬衣袖子随手卷着,还有搭在肩膀上的西服外套,短发没有涂发油,清爽简单,直像个放了课的男大学生。
“不是呢,这是……”敏芝在寻找称呼时候犯了难,略思索了会儿,却只是说是哥哥的朋友。
女同学没直勾勾的盯着润琦,却还是红着脸,只拉着敏芝疾步的往校门走。
敏芝边走边回头和润琦打招呼,“我去上课啦,你回去吧!”
润琦在后面轻轻的挥了挥手当是告了别,却是也多走了几步,停在了圣约翰的大门楼子门口。
圣约翰自己其实并不算陌生,当初自己上中学时候,自己中学与圣约翰一起联谊过不少次。那时候的安润琦已经很得安老爷子的喜欢了,但是却还是上进的很,心里倒除了好好念书没有旁的想法。安老爷子打小留洋,可是在留洋之前却也是成绩优异的。安家人祖传的读书不费劲又不是之乎者也的拽文迂腐学者,大哥二哥都轻轻松松的上了大学,润琦也是奔着念大学去的,倒是对当时周边的一切都莫不在乎的很。
圣约翰全是女孩子,便对这档子事儿特别有精力。比风还快,安润琦的名号便早就在那一届女生跟前传开了,什么递情书送礼物的事儿也不是少数,可是安润琦一概不理,这番子倒是更让他名声远扬,漂亮公子已经着实给女孩子心里添了罗曼蒂克的幻想,又是个专一难撬动的磐石,倒是更让人痴迷。
安润琦立在圣约翰门口出神也就这么一会儿,倒是已经引得不少女学生张望了。
话说这貌美之人并不那么难得,美却不自知的却当真的少见,润琦见着不少女生盯着自己只当是自己占了女学生们进校的道儿,倒是往路边退了退,觉得是时候回去了。
谁成想却是在这时候遇上了正从家里汽车上下来的韩银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