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舒颜并不打算理会,可那人实在太过于奇怪。他蒙着面,但是看他的身形似乎是个男人。
或许是没有发现自己看到他竟然直接从城墙上一跃而上,不得不说这男人身手果真是了得。原本这并没有什么可值得稀奇的,可事情就奇怪在后面了。
那男人手里面拿着一根绳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甚至还听到了有呻吟的声音,又像是呼救的声音。
可是这声音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她便听到一声闷响,那挣扎的人似乎是被打晕了。
皇宫之内的事她还是不便多管,若是因为。此刻自己所看到的这些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随后她便叹了口气,摇摇头离开了。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刚才那声音怎么越发觉得有些熟悉了呢?
又仔细想了想,忽然鬼使神差的就开始往回走了。幸好方才自己拿着令牌,此刻进宫来也方便。只是门口的侍卫看她颇为奇怪,明明方才自己才刚刚出去。
刚一进去她便朝着方才那人跳下去的地方巡了过去,可是却一无所获,只看到地上有几片被震下来的树叶落在地上。
虽说现在天色早,但打工人却一早便起来了,舒颜刚想走,便看到一大跟人走了过来。他手中提着一个半大的灯笼,嘴里不知道嘀咕着什么东西。
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舒颜连忙奔了过去,把人拦下,便气喘吁吁的问道:“刚才你可曾瞧见,从这里跳下来一个男人?你可知他哪个方向去了?”
“这……您问奴才这些东西,奴才哪能知道呢?奴才就是一个打更的。”不过他说话的时候支支吾吾,连眼神都不愿意和舒颜对上,她就知道他是在说谎了。
能让他说真话的方法不就只有一种吗?她从怀里摸索一番之后,拿出一块银子递到他手里,随后便低语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您好大方,奴才自然是知道的,不过这地方人多眼杂,奴才也不能在这儿跟您说呀。”使了个眼色之后,舒颜立马就懂了。
两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她像是做贼一样的左右,瞧了瞧见没人,这才抓着他的胳膊询问:“你快说。”
“您打听这个干什么呀?刚才那男人就是一个……变态啊,诶呀。其实他是个太监,不知道耍了什么心眼,是个有那个的。”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舒颜立马就明白了。
随后他便继续说道:“按理说这太监应当是不近女色的,可皇上跟前的红人,好像是他额舅。所以才这般如此,哪敢有人管他呀?”
可听了半天,她却听得云里雾里的:“那又怎么说他变态呢?这又从何说起?”
“哎呀,姑娘你有所不知呀。他,见到漂亮女子就收不住心,就是因为他呀,不少好姑娘都活活糟蹋咯!”他痛心疾首地叹了口气,可奈何自己只是一个打更的,却别无他法。
听完他的话,舒颜差一点就吓得瘫软在地。那这么说,小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