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前文提要】:这么久没有更新,剧情都忘记得差不多了。
我大概提一下:卜真离开罗星城之后,被圣教的教主掳走关了起来,并且拿走了碧玉翡翠令,打算用此引出白莲玉扣和其主人。
【前面分线概要】:
1碧玉翡翠令和白莲玉扣的图纸,图纸这个东西上面写有一些东西和秘籍。
2五颗金珠的下落。五颗金珠是要混合卜真精血才能发挥作用的东西。当然也压制住卜真的寒体,寒体怎么来的,大家没有忘记吧,都怪师父的那个药浴啊,居心何在呢……我想就是为此吧。
2天机门圣女的出现。目的,收回所有卜家的东西。
3关于教主所说的用碧玉翡翠令和白莲玉扣和着卜真血液开启“真界”通道这个问题,后文会有解释,联合后面某章神秘人和教主的对话可以确认到。
还有什么不明的地方大家可以留言问我。
不过只要知道我上面所说的几点就可以了,因为那是关于主线的。至于分线,我觉得一个故事,不能一直为了主线而存在,毕竟每个故事的角落也有其它小故事,是乏<
ps:我这几个月的确是步入歧途了,玩了两三个月的游戏,我有罪。
当我要想更文的时候,我又开始给自己充电了,大学两年不能白上啊。可能有些忙,不过我会尽力更新的。
鞠躬
——————————————————————————————。画亲笔——2011920——————
卜真四肢牢牢绑在架上,不得乱动。
她微喘着气,刚刚乱喷了一通,导致现在口干舌燥,疲倦不堪。
这到底是折磨自己呢?卜真懊恼的晃了晃脑袋,一双眼睛不停的翻白,眼珠子转了一圈,就见到熟人了!
嘴角一瘪,她开口朝那道傲立身影喊道:“哟。教主!”
连镜负手来到火刑架台边上,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冷淡的睨了一眼卜真。
卜真笑眯眯道:“看你印堂乌黑不成人样。怎么,近日被冤魂缠身,于是想要借火来旺旺?要不我们位置换一换,我这儿风水好!”
“好久不见,还是那么喜欢逞口舌。”连镜瞪她一眼。
卜真望天长叹,“我没那么大本事。”
连镜勾起唇角,“可偏偏天机门和罗星城,都绞尽脑汁的要争夺你这么一个没本事的。”
“说明他们比我还没本事咯。”卜真呲了呲牙。
当卜真刚刚说完这句话,周围往来的人听见之后,都狂笑了起来。
整个大陆两大巨头居然被人说没本事!这个世界真是疯了!
天机门和罗星城从很早以前便有过不清不楚的牵扯,至于是好是坏的关系,没有人去深究,因为这里面的厉害可不是平常之人能够去通晓的,搞不好,还会成为这场浑水里的最先到死岸的泥沙。
夜晚,无星,红月高悬。天际一抹残红久久不散,吊得人心惶惶。
连镜将碧玉翡翠令用五条铁链拴在邢台上,便退到一边坐在最靠前的位置上,后面九幽圣教的两位长老和几大护法并列两行,几十双眼睛小心翼翼的扫视着各个方向。
特别是那些行踪诡异,面色不善或是非常善,气质很佳或是很不佳的人。
随着夜色加深,时间过去,来到天台的人越来越多,各方门派或是世家都派出了人齐聚一堂,也有许多逍遥散侠为看热闹而来。
反正,今夜是一个很闹腾的夜晚,当然也不乏会有一些不能入眼的血腥画面。
卜真站得腰酸背痛,等死的日子是最难熬的,她别开脸硬着语气问了一声,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火刑,可问了两三次,也没有人理她。
她暗恼,想快点死都死不成。
就在这时候,天空一声巨大的风响,卜真随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
半空中,偌大的八卦飞盘不停旋转,上方天机门圣女婀娜多姿,指尖执着一株雍容,开得正艳的娇美牡丹花。
眼帘低垂,眸中波光潋滟,视线往下一扫就看见了正抬着头张望的卜真。
卜月抿了抿唇,“卜真,别来无恙。”
声音清脆悦耳如黄莺,即使在喧嚣下也能让所有人听清,更别提比别人离得近的卜真了。
她压下视线,不想仰着头看那个女人。“没你有恙。”
卜月道:“今晚就是你的死期,你不害怕么?”
“这有什么可怕的?反正不久之后,你也会来陪我的。”说到这里,卜真停顿了稍许,“哎呀,还是说,今晚是我的死期,你害怕了?”
“……”卜月张口欲言。
卜真暗爽,脸上却装作面无表情,两眼一边写着天真,一边写着惊喜的说道:“没事,不就是死么,难道堂堂天机门的圣女还怕死?哎呀,这可真是天大的喜讯啊。”
连镜瞥了两人一眼,轻酌了一口酒。一名打扮毫不起眼的随从从暗处潜过来,对着他的耳朵悄声道:“禀教主,他已经来了。”
连镜皱眉,“来了?什么时候?”
“我小弟告诉我,他在傍晚时分的时候,就看见一名和画像上想象的年轻男子上了天台,只不过,现在又失了他的踪迹。”
随从说完,紧张的垂下了脑袋。
连镜沉吟,“为何这么晚才禀告。”
“我……”随从抖着牙巴,本来就不大的眼睛顿时眯成两条缝,放在两边的手慢慢的捂住自己的肚子,“我我我……上茅房去了。”
连镜瞪他一眼,声音被压得很低很低,可以听出来,此人心情不好。“整整两个时辰,你上到隔壁镇的茅房去了?”
“不不不……属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喝了一碗水而已,就腹泻,一直腹泻,教主,饶命啊。”随从急得快要哭出来,只差没有在大堂广众下跪下来匍匐在地。
连镜瞬间把握到重点,“水?哪里喝的?”
随从赶紧道:“我新认的小弟,我见他乖巧懂事,手脚麻利,是难得的人才,就让他留在身边做事。”
“蠢货!”连镜骂道,手上的酒杯啪的一声砸在桌上。
酒水洒了出来,随从的小身板也跟着抖了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