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麻子道:“那我就让厨房天天给你做手把肉吃。”
乌兰道:“那多不好哇,这里的饭菜我慢慢会习惯的,人们不常说,媳妇要从婆家的口味嘛,过些日子就好了。”
范麻子道:“你真会体贴人,你越为我着想,我越感到过意不去。”
乌兰道:“没啥过意不去的,我即然做了你的媳妇,就得适应你们的环境。”
范麻子打了个哈欠,说道:“睡觉吧,我困了。”
翌日,天一亮,范麻子就起来了,他叫醒了号手,吹了号。号一响,弟兄们就赶紧起来,穿衣服,洗脸,出操。范麻子看着弟兄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闫盼在打太极拳,李尚志在做体操。乌兰也起来了,她来到了操场,见弟兄们在操练,心里痒痒的,她从小就羡慕军人。闫盼见乌兰过来了,逗趣的问道:“大嫂,昨晚还舒服吗?折了几趟把式,做了多少个腑卧撑?”
乌兰虽然不明白话的意思,但她知道不是好话,红着脸轻声轻气地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李尚志也过来凑热闹,问道:“和大哥唱了几出拉场戏?”
乌兰臊的脸更红了,说道:“不和你们说了,都没好话。”她一转身进屋了。
范麻子过来问道:“你们俩又说什么了?把你们大嫂都臊回屋了?”
闫盼道:“这有啥害臊的,做都做了,还怕人家问吗?”
范麻子道:“满嘴的浑话。”
吃完早饭,新来的弟兄继续训这些新买来的生荒子马,闫盼在旁边看热闹,这些蒙古马都是些生荒子,性子烈,不上套,备上鞍子就横踢乱咬,弟兄手持鞭子吆喝着。
范麻子和李尚志商量道:“今天晚上你领五十名弟兄看家,我和闫盼带领余下的弟兄去冯屯攻打敌人军火库。”
李尚志道:‘让闫参谋长看家,我跟你去。’
范麻子道:“等下次吧,我一定帶你去。”他一转身叫过来了两名弟兄,说道,“你俩去冯屯侦察下敌人的仓库情况,回来向我报告!”哥俩答应一声走了。
这哥俩一位叫尚伍,一位叫路边,都是二十刚出头的年青人,两人化装成了农民,骑马来到了冯屯,找了一片杨树林,把马拴好,两人来到仓库的门前,见两个鬼子牵着两条狼狗在站岗。他俩刚一贴近门前,一个鬼子兵冲他们喊道:“远远的,远远的干活!”
尚伍怕狗,从小他被狗咬过,留下了个后遗症,一见狗心里就哆嗦,他见那两条狗瞪着血红的眼睛瞅着他,心里阵阵发毛。路边见他直往后躲,问道:“你躲什么呀?”
尚伍道:“我怕狗。”
路边道:“狗有什么好怕的?真胆小!”
那两条狗好象发现了什么,挣脱小鬼子手中的皮套向他俩冲来。尚伍吓的脸都变色了,被那狗一下子就扑倒了,他本能的亮出了手刀向空中一划拉,没想到这一划正划在那狗的肚子上,疼的那狗叫了一声便躺在地上打滚了。
扑向路边的那条狗,被路边一脚踢飞,它趴在地上正想第二次再扑向路边时,被路边甩出的手刀扎在那狗的肋骨上,疼的那狗跑回了小鬼子的身边。两个小鬼子一愣神蒙往了,等他俩醒过腔来时,才举枪想向尚伍和路边射击,路边手疾眼快,拔出了二十响将两个站岗的小鬼子击毙了。
枪声一响,惊动了里边的小鬼子,几十个小鬼子端着三八大盖冲了出来,举枪射击,路边和尚伍边打边撤,一颗子弹飞过来,打在了尚伍的小腿上,路边见他跪在地上,上前扶起他继续向前跑,到了小杨树林,解开了马的纲绳,把尚伍扶上马,在马屁股上拍了一掌,那马一下就窜出了小树林。路边也飞身上马,一边打马向前,一边向后射击。
两人回到了富裕军营,把情况大致的向范麻子汇报了一遍。范麻子道:“扶尚伍去看军医吧。”
到了晚上,范麻子集合好了队伍,他在队伍前面讲话道:“弟兄们,今晚我们去冯屯抢鬼子军火库,此战由二掌柜的指挥,希望弟兄们听从指挥!”范麻子讲完话,弟兄们上马向冯屯偷袭而来。
队伍来到了冯屯北十里处的那座仓库,闫盼见院墙上画着一个个骷髅头,骷髅上还用红油漆画上一个叉,他纳闷了,这是有毒的标志,仓库墙上怎么会画这些东西哪?他百思不得其解。
弟兄们在门前已经支好了机枪小炮,范麻子指着四角的岗楼说道:“炮手兄弟们,把那岗楼上的探照灯给我打掉!”炮手们只用了四发炮弹,把那探照灯全打灭了,不但灯灭了,连岗楼都炸没了。紧接着,范麻子又命令道,“炸毁小鬼子的营房!”一顿炮火,十几座营房被炸个稀巴乱。
小鬼子从里边拚命的往院外冲,被兄弟们的机枪和二十响打的人仰马翻,门前倒下了一片尸体。小鬼子使劲往前挤,好象那院里有恶鬼。
闫盼的鼻子比较灵敏,他闻到了一股臭鸡蛋味,他马上对弟兄们喊道:“有芥子气,上马快跑!”弟兄们一听芥子气,都下坏了,上马都跑了。
可怜了这帮小鬼子,脸上手中都暴露在芥子气里,或多或少的都吸到了芥子气,浑身起了许多水泡,疼的满地打滚,这就叫自己造的毒气自己吸,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