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早饭,押送木朗的人押着木朗骑马去市里了。莲花和那扬一直送木朗到村头,直到着不见了才返回来。一个侦察员进来报告道:“旅长同志,闫盼和高岩礼过江去内蒙了。”
莲花道:“命令马欢和黄亮带领的两个营把高岩礼给我圈回来!”
传令兵找到了马欢和黄亮,传达了莲花的命令。两人接到指令后,各带一个营渡江去内蒙古了。
闫盼和高岩礼过江之后,他们不懂蒙语,找了一个通事担任翻译,他们四处宣传,就这样他们招了七八十个蒙古青年,这些蒙古人家里都有马,便自带坐骑参加了队伍,没有枪,就自备枪弹,这些枪简直成了万国造了,甚至还有猎枪。
闫盼和高岩礼正在那通事家里吃肉喝酒,一个侦探进来道:“报告副旅长和参谋长,莲花的两支队伍打来了。”闫盼一听莲花的名字,手一哆嗦,碗里的酒洒了一身。
高岩礼问道:“离这还有多远?”
探子道:“不足十里地了。”
高岩礼道:“召集队伍,赶快离开这里!”
待到马欢和黄亮的两支队伍赶到时,闫盼和高岩礼已经跑的远远的了。黄亮对马欢说道:“团长,你从左边往前撵,我从右边向前追,给他们设下一个包围圈,看他们还往那跑!”
马欢和黄亮带着队伍分头去追,追了三十多里地,才影影绰绰的见到了闫盼队伍的踪影。闫盼问高岩礼:“参谋长,马上就要交火了,就咱这人马刀枪怎么能与共军相比,人家是正规军,视我们为流寇,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你说咋办?”
高岩礼咬着牙狠呆呆地说道:“碰上也没办法,只好拚命一搏了!”
闫盼道:“还是快马加鞭吧,和他们相拚,没有好果子吃。”闫盼一声令下,百拾来人拚着命的跑。马欢和黄亮的战马一直高速追赶,跑的已经筋疲力尽了,他俩只好命令停止追击,闫盼和高岩礼总算逃过了一劫。
闫盼和高岩礼甩掉了马欢和黄亮的追击,马也慢了下来。两人并銮而行,闫盼问高岩礼:“前边就是山区了,我们下一步往哪去?”
高岩礼道:“进山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闫盼问道:“进了山吃什么?喝什么?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高岩礼道:“也比让人家撵着跑强啊!”
这时,隗方过来报告道:‘参谋长,我们新招来的弟兄跑了五个,听说他们都回家了。’
闫盼问道:“怎么刚招来就跑了哪?”
高岩礼拍了构脑袋说道:“看来离他们家近还是不行的,还没打仗哪,就跑了五个,这要是打起仗来,还不都跑光了?得想个办法,让他们回不了家!”
闫盼道:“那只有再回到江那边去,这样就断了他们回家的念想了。”
高岩礼道:“好吧,咱们还返回老家去。”
闫盼和高岩礼渡过江又回到了原地。闫盼道:“参谋部来电批评我们毫无进展做作战极不得力!”
高岩礼道:“站着说话不腰疼,让他们来试试,看他们得力不?”
闫盼道:“人家嘴大,咱们嘴小,人家怎么说咱们就得怎么听,有意见也得听着。”
高岩礼道:“要想得力,咱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去炸铁路,铁路一断齐齐哈尔的供应就成问题了,铁路是他们的生命线。”
闫盼一想也对,炸铁路是最好的办法了,只要铁路一断,他们的供应就会出问题。他一拍脑袋,说道:“这个办法不错,可没炸yao该咋办哪?”
高岩礼道:“去买鞭炮,把里边的黑药倒出来,扎成炸yao包不就成了嘛。”
闫盼是真佩服高岩礼了,他可真有点子,什么事都难不倒他。他说道:“走,去买鞭炮去。”
他们走了四五个商店,买空了里边所有的鞭炮,回来倒空了里边的火yao,用牛皮纸里三层外三层的包扎起来,外边又用麻袋片捆扎好,接好药捻,一个炸yao包便做好了。
闫盼和高岩礼借着月光来到了铁道线上,用铁锹挖空铁轨下面的石子,塞进了药包,高岩礼命令道:“大家都躲进路旁的壕沟里边去!”他见弟兄们都隐蔽好了,才对那点火的弟兄说道:“点火!”
马上就要点火了,一爆炸那铁轨就会被炸的弯弯曲曲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