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巴雅尔的表情和状态一点儿都不喜庆,像落汤鸡一样。
巴雅尔?你在干啥呢?苏赫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话,却是他经过思考说出的,目的就是把对方先整懵,自己接下来好浑水摸鱼。因为,刚才那一瞬间他已经偷偷看了矿泉水瓶子,不是自己的漂流瓶,最明显的标识就是ashash上面还贴着商标呢。
苏赫的战术果然奏效,巴雅尔哎哎了半天,才转过弯儿来,指着苏赫的鼻子说:你还有脸问我?是不是你把我踹进河里的?
怎么是踹呢?咱们虽然没在一个嘎查、没在一个班级,却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好兄弟啊。我刚才看到了一只野兔,雪白雪白的,我就开追,它就开跑。我快它也快,可能是我跑得实在太快了,再加上河边儿上草滑,我没有刹住车。算是ashash追尾吧。苏赫开始狡辩了。
巴雅尔拽着裤子,扭脸瞅了半天,说:如果我屁股蛋子上没有这个泥脚印子,我差点儿就信你的鬼话了。
苏赫挠着脑袋不好意思是说:我ashash那个ashash是ashash脚刹
那ashash你追的兔子呢?钻水里了?
也许ashash吧,可能是水獭,变成兔子的模样逗我呢。你没看电影里演的嘛,万物皆有灵,估计是那水獭成精了。苏赫说得像真事儿一样。
巴雅尔一插腰,大喊:林苏赫,你的鬼话我能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