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总不能说是想他的吻吧?
那她得有多贱呐。
林沫沫用力的摇头,我什么都没想,什么都没有!
傅时琛勾唇,起身来到她身侧,俯身拉近与她的距离,林沫沫下意识往后躲,人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好痛。
她怒视他。
这男人明明有机会扶她的!
林沫沫,既然肖想我,为什么要欲擒故纵?
我没有!
是没有肖想,还是没有欲擒故纵?
都没有,绝对没有,开玩笑,我怎么会喜欢你啊,你林沫沫的声音戛然而止。
这一刻,她居然找不到他的缺点来反驳。
她为什么不会喜欢他?
林沫沫撑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她揉了揉擦红的皮肤,极其倔强,总之,我不会喜欢你。
傅时琛挑眉,坐回办公桌旁,你可以走了。
终于解放了。
林沫沫立刻从书房离开。
然而。
她的脑子里却一直是傅时琛的模样,而且挥之不散,做饭时她在想他,吃晚饭时她在盯着他看。
等回到床上躺下,看着天花板时,眼前浮现的还是他样貌。
翌日。
林沫沫睡得并不好。
她梦傅时琛梦了一个晚上。
跟他一起做什么都有,正常的是一起开会吃饭,不正常的是一起赛车打球,更不正常的是她居然主动把他扑倒。
她这脑子里装得都是什么?
浆糊吗?
把傅时琛的样子扔里面去放两个小时,浆糊就自动变成他的模样了?
林沫沫疲惫的做早饭,自己匆匆的吃完后就跑回房间里。
她可不想跟傅时琛低头不见抬头见。
诡异且莫名其妙的同居状态,一连持续了五天。
第五天早上,林沫沫发现脸上的伤已经看不出来了。
她松了口气,洗漱后来到厨房做饭。
这才发现,已经没有多余的食物了。
她一愣。
除了五天前的那次超市采购外,她还没往这里添其他东西,她还记得当时选东西时,她感觉已经差不多了,傅时琛硬是多拿了一袋面包和一些鸡蛋和火腿肠。
现在留下来的正是这些。
他居然把这个也算好了吗?
林沫沫做着饭,心却已经不知飞到哪去了。
在她把做好的早餐放到餐桌上时,傅时琛正好洗漱结束。
已经可以吃早饭了。她道。
嗯。男人应下,拿着文件入座。
林沫沫并没有去看那份文件,傅时琛有在喝咖啡时看些东西的习惯,或是文件或是书。
谁知,他根本就没看,在用餐到差不多时,还推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
看看。
林沫沫狐疑的将文件翻开。
这是林氏集团的股权转让书,她在心中盘算了一下,这些股份和她手上的股份如果加起来,那么她可以跟高澜星和柳恋依分庭对抗。
对不起,我不能要这些东西。
仔细看清楚,这些股份不是给你的。
林沫沫视线下移,在看到名字的一瞬间她愣住无法动弹。
是,林小小。
也就是说,身为林沫沫,她没有办法将给林小小的股份转让给任何人,更没有办法拒收这些股份。
傅时琛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视线落在她苍白如纸的小脸上。
在林小小未满十八岁之前,她的股份由你代为保管,但再次之前,她因为没有能力管理这些股份,所以将冻结你们转让的权利。
林沫沫苦笑。
她放下文件看他,也就是说,现在的林小小,只能站在我身边,成为我这边的股东,而没有办法独立为主。
傅时琛颔首。
更重要的是,就算小小死了这股份也不会归我,也不会落到任何人手里。
你这是给了她一张在高澜星和柳恋依面前,可以畅所欲为的免死金牌?
林沫沫说到这,声音已经有些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