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不由得就忍不住骂出来,其他人赶紧解劝。他们害怕被瓦岗军听见,报告给沈厚,惹恼了人家,还不是大家受罪,甚至就是沈厚不耐烦杀了大家,谁又能怎么样?南阳王朱灿更加破罐子破摔的说:“听见就听见,听见一刀杀了更好!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一块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好汉和好汉不一样,十八年后沈厚坐了天下,你就算是好汉还不是在他的手下讨生活。”李密正在想主意,被这些人吵的脑瓜子都疼,于是不客气的说。
“怎么不一样?有本事你给大家想一个。刚才还不是你给大家出的主意,大家伙还没有笑出声你又说不行,你逗我们玩来吧!干脆先杀了你,早死早托生,接着为沈厚做奴才!”朱灿听到李密笑话他,也不客气。
“怎么不一样?你要是有裴元庆或者李元霸的能耐,还能被困在这里?”李密看到这些号称一时豪杰的人,感到他们都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但凡有一个能挡住秦琼或者单雄信等人,也有可能杀出一条血路。
“我不想和背叛兄弟的野心家说话。”朱灿说不过李密,只好揭李密背叛瓦岗军众兄弟的短,说他为了上位,才和他们这些反对瓦岗军的人勾结在一起。
“行了,都不要吵了!魏国公本来在瓦岗军中不知道多逍遥,只是看不管沈厚嘴蜜腹剑害了咱们,才不计生死的为咱们图谋划策。可能这次的计划不太周密,但是失去了这次机会,我们估计再也不会有机会脱逃了。一旦他们和李世民、苏烈三方结盟,商量好玉玺的归属,天下就大事可定,咱们生死还不是在瓦岗军手里。”都建德忍不住说到。他也是一筹莫展,不知道如何是好,更不想放弃这次的机会。
王世充等人也纷纷劝和。朱灿把肚里的闷气发了出来,加上大家的劝说,他也不再乱说。其实他也不是对李密有意见,主要是希望破灭后,心情不爽,刚好撞上了李密。火气消了,自然什么事也没有。
李密原本想着把这些人救出去,让他们能承了他的救命之恩,好奉他为主,没有想到计划不周详,反而惹来一肚子气。不过他也认为窦建德的话很有道理,错过了这次机会,恐怕就再也不会有机会了。该怎么半呢?忽然他想起窦建德刚才的话,于是又站起来说:“好了,我想到了一条妙计,一定能助大家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