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在屋子里一个劲儿咆哮着:“什么人都让来家里,柳家脸面全让她丢光了。管家,你告诉他,马上给我离开,敢再走进柳家一步,我打断他双腿。咳咳咳。”
柳父气得直咳嗽。
秦邈站在外面,又是尴尬又是郁闷。
你说这事闹得,他上门来瞧病,病还没瞧,倒被当成了是来鬼混之人!这和谁说理?
秦邈正在郁闷,管家走了出来。
他对秦邈说道:“不好意思,这位先生,现在请你离开。若是不然,我就报警了。”
这还用得着报警?
若不是柳卿卿相请,秦邈怎么可能来这里!
他瞟了管家一眼,转身就走。
这时,突然从秦邈身后传来了一阵剧烈咳嗽声。
柳父由于太过于激动,触发了顽疾,咳嗽气喘,全身无力,脸色涨红,情况正变得危险起来。
管家见了,惊慌不已,顾不得再和秦邈说什么,赶紧上前伺候。
柳父斜躺在椅子上,急促喘息着,说道:“我没事,你快叫徐医生来,快……快……”
管家拿起电话,给徐医生打了过去。
就在管家打电话的时候,秦邈复又转身,来到了柳父面前。
凭着经验,秦邈瞧出来了,柳父这个情况很危险,若是不能及时得到医治,耽误了工夫,可能有麻烦。
一时小小误会,秦邈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此来是受柳卿卿所嘱,为柳父瞧病。
其实,就算是没有柳卿卿所嘱,见到柳父这样,秦邈也不会不闻不问。
秦邈上前来,仔细观瞧了一番,说道:“老先生这个病,应该是以前心脏和肺部都受了伤,然后落下了这个病根,对不对?”
“没错!你怎么知道?”管家有些惊奇。
秦邈将袖子卷起来,为柳父号着脉,说道:“小可不才,略通医术,让我来帮他瞧一瞧。”
“好,好。”管家连声答应着。
柳父几乎喘不上气来,见秦邈为他诊治,想说什么,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邈号过了脉之后,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柳老先生最近用了一味药,叫做川辛丸。此药药性极猛,虽然能治肺病,可是对心脏却有一定副作用。老先生现在发作,依我观察,正是此药引起。”
管家惊讶得不得了,连忙说道:“没错,没错,在徐医生所开药方之中,确实有川辛丸这一味药。年轻人,你真是神了!你是什么人?”
秦邈说道:“我是什么人,现在倒也不急于说明。我先为柳老先生施针,稳定病情,然后,我再为他开一个药方。照方服药之后,柳老先生这个药自会痊愈。”
秦邈说着话,从口袋之中将银针拿出来。
嗖,嗖,他连施两针。
说来也是神奇,两针之后,柳父不咳嗽了,气也顺了。
柳父将呼吸平复了一下,直起身来,向秦邈道谢,又问秦邈到底是什么人。
管家则拿来了笔。
秦邈拿着笔,将药方写好之后,说道:“柳老先生,我姓秦,其他你也不必问了。你也不必猜疑,我只是受人所托,来上门为你治疗,并没有他意。好了,这是药方,你拿着,让管家照方开药就可以了。”
管家拿着药方离开了。
秦邈起身,收起了银针,准备离开。
柳父见秦邈医术确实神奇,却又不愿意透露自己身份,想来想去,又一次想到了他女儿柳卿卿身上。
他暗自思索着:难道说,眼前这位年轻人,确是卿卿的男友?眼见他气质沉稳,医术精通,而且面相人品,皆属上乘。
若是让他当女婿,倒也不错!
念头一转,这感觉就不一样了。
柳父越看秦邈,越觉得顺眼,越觉得中意。
他试探着问道:“你和卿卿你们到哪一步了?”
“啊?”
秦邈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