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映照在屋檐上,将琉璃瓦衬托地更加金碧辉煌。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宁王起了个大早,胖乎乎的身躯蹲坐在椅子上,下面依次而坐的是他三个儿子。
对于皇家而言,父子齐聚一堂的时候并不多,很多时候都各自忙活,这些皇室子弟自然不用为生计操劳,他们忙碌的当然是如何享受人生。
长子见今日父王将众兄弟请来,身为长子的他,自然拥有率先开口的权力,道:“父王,您今日将兄弟几个召集过来,有何要事要交代么?”
宁王符高銘腆着肚皮,几乎是从鼻腔里发出声音道:“父王今天找你们兄弟三个来,是要找你们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最近朝廷上下都在议论广开商路的问题,父王觉得这是个机会,咱们父子四人必须好好利用天子开商路的这次机会。”
长子符贾赤脑袋瓜子灵活,眼珠子一转就知道父王要说什么,要说这天子广开商路本来就是一件好事,如此千载难逢发财好机会,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符贾赤站起来笑容满面道:“父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若不是父王提及,哥几个还被蒙在鼓里呢!”
二子符贾寻也跟着笑道:“大哥说得没错,这次咱们可要抓住机会,赚他个满钵金盆!”
只有三子符贾炎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老宁王符高銘见第三个儿子闷闷不乐,心中顿时升出一股无名火,老三从小不合他的脾气,长大以后三兄弟分了家,老大老二各自成家立业,日子越过越滋润,就只有这个老三平时喜欢玩女人,将大把的银子洒在女人身上,到现在为止也还没有娶个正室,符高銘铁青着脸训斥道:“老三,你在瞎琢磨什么!为父好不容易从魏王口中探听到这个消息,难道还不能把你的心思从女人堆里拉出来!?”
老三符贾炎知道父王又在生他的气,急忙赔罪道:“父王息怒,孩儿不是这个意思,孩儿只是在想,魏王的话是不是真实可信啊!”
与此同时,老大符贾赤、老二符贾寻也纷纷开口给老三求情,兄弟三人虽然爱好各不相同,但是从小都是在同一屋檐下长大,且都是同母所生,感情自然十分好,这个时候看见最小的老三被父王训斥,也都跟着劝慰父王消消气。
这个时候作为长子的符贾赤就更应该表现的积极一些,只见他一面走上前给符高銘捶背,一面又替符贾炎说好话。
“父王,三弟所言不假,魏王虽说跟咱们同系连枝,可是他毕竟是天子嫡系,他的话咱们不能全信,再者孩儿可是听人说过,魏王厚此薄彼,城府极深,现在太子羸弱,又没有太子妃传宗接代,人家魏王可是已经娶了好几个妃嫔了,咱们以后还是少与魏打交道为妙。”
老宁王一听老大这样一说,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人家魏王心里面是怎么想的,他也猜不透摸不着,人家这一次凭什么把天子要开商路的消息私底下告诉他。
符高銘瞥了一眼堂下的符贾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你呀你,你多跟你两个哥哥学学,看看人家是怎么经营家业的,瞧瞧你那副酒色过度的样子,我宁王这一系非得毁在你这种不肖子孙手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