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让施韵再闹下去,黑罩男气量再大也是有限度的,万一把他惹毛了下手可比谁都狠。于是我双腿微曲,上身前倾,作出奔袭的架势。
还没等我用力,一位蒙面紫衣女子从天而降,她怀中抱着一把五弦琵琶,其面板竟然生长着艳红彼岸花aashaash不,不对,彼岸花是绘上去的,画的栩栩如生让我看走眼了。
她的纤纤手指轻轻一拨,无数由音浪化作的尖刃铺天盖地般迅猛地朝黑罩男刺去。
黑罩男迅速抱着施韵的腰起身后跃躲了过去。
放开我!施韵挣扎着挣脱出来,连退数步与黑罩男保持距离。
紫衣女子落到我身旁,隐约闻到她身上有股异香,是不上是什么气味,总之吸了一口有点醉人。
我上下打量着她,她宛如腊月中深谷里独开的寒梅一般,冷艳孤傲,倒与外人眼中的孟茹长老有些相像。
你是?我问。
她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说:来救你的。
是终南派的师姐吗?她只能是终南派的人,因为我从未结识其他门派的高手。
但只她一人恐怕没有大用处,最多能与黑罩男打成平手,剩下六人联手她必定敌不过。
走。她轻声说。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后颈被快速短暂地击打,紧接着头脑发晕,眼皮变沉渐渐睁不开了,之后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醒来后不知身在何处,只见面前有一堆篝火,紫衣女子正拿树枝串着野兔架在上面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