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韵大喜,你真聪明!
嘘,小点声。我说。
这个计划风险较大,就是在赌那些眼线认不认得出乔装打扮的小莫,事到如今也只好赌赌运气了,别无他法。
眼睛一闭一睁就是最后一天,我们吃过早饭后便老老实实待在屋里不出去,免得多生事端。
施韵依在我身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我感受到她的心在怦怦地跳,跳的很快,想来是有些紧张。
小莫则坐着喝茶,看似风轻云淡,实际也是坐立不安。
我也很紧张,但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人心便会散会慌乱,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得住气,毛焦火辣的只会死得更早。
时间过得很慢很慢,它偏偏在你不需要时与乌龟散步,在你需要时与兔子赛跑。终于等到中午,小二把菜送过来,但我们都没动筷子,因为大家都没胃口。
有过一阵子,伙夫来敲门,叫我们下去。
小莫穿了好几件衣服,把自己裹的十分肿胀,这样看上去体型要大一些,同时她把脸摸黑,用围巾遮住脸,怕被认出来。
而我和施韵就藏在潲水车里,我在进去前还吐了好几次。
潲水车的味道实在太浓太刺鼻了,还没靠近就熏得不行。令我意外的是施韵表现的十分淡定,虽然她表情也不好看,五官都快拧成一团,但她扛了下来,始终没发牢骚也没呕吐什么的。
一切就位后我们便出了客栈,我蹲在潲水车里难受极了,摇摇晃晃的又闷,有一刻想死的心都有,还不如直接让醉梦楼的人把我了结算求。
施韵看出我难受,虽然她也很难受,但她摸摸我的头把我抱在怀里宽慰我,我惭愧无比,心想关键时候还没她稳重。
就这样一路晃晃悠悠的不知过了多久,周边由人声鼎沸的喧嚣转换为树叶沙沙的清净,听上去已到城郊,快出城了。
不一会二,车停了。
我大松口气,终于到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