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翊,吃饭了。一个年轻女子背对着我说道,随后她走进厨房。
她大概是我的妻子吧。我想。
看着面前的饭菜,肚子便咕的发牢骚,我不管那个年轻女子,自己先端起饭碗狼吞虎咽起来。
不一会儿,我填饱肚子,桌上还剩一些菜,够她一个人吃了,我便说:我吃完了,给你留了点。
厨房里回应:好。
我走出屋子,来到小院。有几件挂在竹竿上的衣服在往地里滴水,汇聚成一股小小的水流,流向一颗开满小花的树。
我走过去看花,花朵娇嫩而柔美,小小的,是桃花还是樱花?我分不清楚。
这是什么花啊?我朝屋内问。
屋内人说了一句话,但我没听清楚,因为她嘴里含着饭说的,嗡声嗡气的。
院外传来几阵狗吠,倒把公鸡给惊到了,开始咕咕咕的高号。
隔壁院子上方飘出乌黑的炊烟,我闻到股干柴被焚烧殆尽的香味,这种味道吸入肚内便使我稍微变得平静,我看见树下有把躺椅,没多想就坐过去躺着,满脸都是阳光透过树叶间散播下来的斑驳。
我有些困了,这时有一片花瓣轻轻地落在我鼻尖上,弄得我有些痒,但我没管它,因为真的很困,闭眼睡了。
当我醒来时已是深夜,我和妻子躺在床上睡觉,她侧身背对着我,我好奇她是何种模样,我脑子里完全没印象,于是用手撑着床起腰看她脸。
当我快要看到她脸时她却瞬间消失不见,我既没有惊奇也没有害怕,而是发自内心的失落aashaash哦,原来没有她啊。
我平躺下去,枕头竟然湿了,我这才发觉眼角在往下面滴水呢。
原来我哭了。
这时我闻到各种饭菜的香味,还听见有两个女人的说话声。我举目四望,奇怪,除了屋内那些黑乎乎的柜子和木制家具,什么都没有。
那是从哪里传来的?我不解。
他叫张天翊?他骗我说他叫张好。一个女子发出清甜的声音。
张天翊?张好?
我猛然惊醒,眼前是灰色的床帘。还好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