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他一眼,他边往后缩边说:大路暗哨多,走小路。
小路往哪。
他抬起右手要指路,疼痛却像针扎似的使手臂瞬间放下来,他只好把头转向西方,说往西。
小路就没有吗!我怒道。
小路没有小路少,就几个。
我们走。我对王伯伦说。
随后弯腰捡起一块石子,突然回身朝那人的胸口打去。
一声闷响,那人抖动几下过后便归西了。
王伯伦一脸惊讶,张哥,你太狠。
对恶人就要比他更恶,他撒谎了。
我接着说:走大路,大路更安全。
王伯伦将信将疑,似乎明白了什么。
在大路解决几个暗哨后,便从树林夹缝里看见一座哨岗,想必嗜血帮的大本营不远了。
嗜血帮的人还真好认,闻几下便知。
王伯伦便带嫌弃,闻着恶心。
他又说:我们要偷偷潜入进去吗?
不用,先在外面观察一日,看情况就杀进去。
王伯伦大惊:他们可有百人之众,单凭你我二人不是送死?
或者你在门口守着,我一人杀进去也好。
你看不起我!
不,我一人施展起来更方便。
可我们的任务是摸清嗜血帮的底细,为何多此一举?
一个月前嗜血帮劫了从龟兹国来的车队,此车队护送的是龟兹国前来和亲的公主,不仅珠宝没了,人也少了几个,其中就有公主。
我朝时局动乱,还有给我们送人财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也比龟兹国强上许多。
这要朝廷出兵来剿匪,为何让我终南弟子探路?
北辽南下,庆州又遭西夏来犯,朝廷都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思管这群土匪。
这与我终南派有何关系呢,又不是劫我们的车队。王伯伦不解。
你想想,内院弟子何种人居多。
王伯伦低头沉思,摸摸下巴,难道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