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就看看你,你要是啥时候有空啊咱们就一起出去玩玩呗。他掩着嘴说。
行啊,有空再说。
告别朱晟后我打开木盒,里面尽是佳肴瓜果,再一翻里面还有暗盒,装着一瓶酒。怪不得这么沉,原来如此。
晚上我独自一人来到僻静的山坡喝闷酒,王伯伦整天除了睡觉就是练功,别的都不干,虽然进步很快,但生活未免过于单调乏味。我是不喜欢这样生活。
晚风一波又一波的掠过坡上的青草,使它们相互摩擦沙沙作响。
当夜无月,放眼望去黑夜中尽是繁星,有大有小,有暗有亮,整块夜幕也不过那最大最亮的几颗星星能让人注目良久。
我呈大字卧在草地上,边喝酒边想:若是身旁有人就好了,连喝酒也找不到伴儿,果然孤独。又想起张奶奶被害后有村民说我是天煞孤星,注定永远一个人,谁也无法靠近。
一个人的命真的能被参透吗,我不相信,毕竟日子越长变数越大,谁说得准呢。
还剩半瓶酒,我已有些醉意。这时听到有两人的脚步声朝我走来,愈来愈近,似乎就是来找我的,这倒让我挺兴奋。
那里有人,你看。一个女声说道。
走,我们去别处。一个男声道。
搞半天是出来偷情的弟子,害我白期待一场。
我一大口酒灌进嘴里,借酒消愁。
喝到最后我起身舞功,趁夜深人静好好发泄一番。
我与风为敌,任凭掌中真气如何聚集如何威力也无可奈何,就好比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所以我腾空一跃向地面奋力打出一掌。
嘭aashaash一声巨响,草地愣是出现长三四十尺深二尺的五指手印。这一下倒把我吓清醒了,万一引人过来就不好了,于是我撒腿就跑,生怕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