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此事不简单啊,少爷这一个人前去,难免有危险,为何不让我陪着去”,
说话的正是那胖和尚王仁孙,只见他此时面容着急,满脸担心。虽说江远道时长惹得王仁孙暴跳如雷,但人心都是肉长的,人可不是没有感情的石头,与江远道相处这十年,早就在吵吵闹闹中,王仁孙把江远道当做自己的孩子,虽有时打骂,但那都是恨铁不成钢。
江沧海看见王仁孙的表情,也是哈哈一笑,“仁孙,道儿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会不担心呢,只是他长大了,不能继续在我们的辟护下成长了,他需要有自己的广阔天空,而且那宋家的家主也必定会保道儿安全的”。
听到江沧海解释,王仁孙这才点点头,脸上的焦急之色稍微好转。
正在此时,一位仆人跑了进来,“禀告老爷,外边有一人想见你”
江沧海一脸疑惑,“可有说出自己姓名与来意”
仆人双手递上一块令牌“那人说自己从京都来,让小人把这块令牌给您看您就明白了”
江沧海拿过令牌,顿时感觉手上拿了一块寒冰一般,冰冷刺骨,只见令牌通体成黑色,上边纹了一只羊角异兽。
江沧海皱了皱眉头,对着仆人说道:“请给他进来”
仆人转身离去。
江沧海把令牌转手递给王仁孙,王仁孙看罢,也是皱起眉头“老爷,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们来干什么”
江沧海摇了摇头“难以揣测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江远道此刻以飞奔在了去往江家的大道上,他出了正厅,立刻吩咐仆人准备一匹快马在门口等他,于是回到房间中,拿了一把匕首,側放在了靴子中,看了看自己腰间的扇子依旧在腰间插着,这才安心。
到了府门外,仆人早已准备好了马匹,在门口等着,江远道跨上马背,双腿一夹,“驾!”一声低呵,马儿就如同离弦的箭一样,飞射了出去,只引起了满地的灰尘乱飞,呛得仆人紧捂着嘴,不停地咳嗽着。
江府位于惊羽城正中央的位置,而宋府则位于城西,宋家最早以镖师起家,后逐渐发展壮大,现在这惊羽城内十家镖局就有七家属于宋家的,虽说江家势力大,但宋家也不容小觑,所以这城西便是宋家的地盘。惊羽城的面积十分壮观,即使是从城中央的江家到城西的宋家,有近七十公里路程,就算是驾马疾行,也得跑两个小时左右。
江远道驾马刚出城镇不就,突然听到后边有马蹄声传来,随后便听到“江兄,江兄等等我”。
江远道回头看去,一看是熟人,立刻停住了马,
片刻后边的人便追了上了,只见此人与江远道大约同龄,长的是高鼻梁,方海口,一脸正气凌然,虎背熊腰,身材壮硕,身穿一套黑色衣服,腰间横跨一把七尺阔刀,说起话来是斩钉截铁,做起事来是雷厉风行,一身浩气正气让人心服口服,此人便是这惊羽城节度使温商的二公子,温若雷。
温若雷驾马到江远道面前,拱手道:“江兄这是要去哪里啊”
江远道还礼,“我这是听我爹吩咐,去江家,帮宋大哥寻找盗墓贼的”,
江远道口中的宋大哥,自然就是江家现任家主宋阳,年龄不过三十多岁,却也是一位六品高手,性格刚正不阿,为人正直,就是脾气颇为火暴。
而前往宋家这件事也不用隐瞒温若雷,这次查找盗墓贼肯定和衙门的人要打交道,而温若雷的父亲温商本就是节度使,自然是会知道,他江远道代表江家,去帮助宋家,在者,温若雷性格纯直,绝不是那种挑拨两家关系的奸佞小人。
温若雷点头,“那正好,我也要前往宋家,这件事由我们衙门负责,我这次去就是当帮手的”
说罢两人驾马结伴而行。
“温兄,听说前几日晚上有人被当街杀害,那么这两件事发生的未免太巧了,所以我想问,这与江家墓被盗一事可有联系”
温若雷听罢,也不迟疑,点了点头,是有一点联系,在那几人被杀的现场,我们发现了一颗珍珠,据调查,这时送老太爷生前手上所带了深海珠。
江远道听罢,这心道,盗墓贼未免太大胆了,盗来的宝物竟敢在身上佩戴,还是在城西江家的地盘上,不知是根本不怕江家还是不知死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