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清晨,太阳高照,寂静的院子里,只有蝉,知了!知了!的聒噪的叫个不停,院中的仆人都静悄悄的工作,不敢出声,只因为昨天晚上少爷交代了,今天早上万不能打扰自己和朋友的休息。
江远道感觉自己的头有些酸痛,缓慢的睁开了眼,刺眼的阳光照得江远道刚睁开的眼睛,不得不眯起一条缝,这时江远道却发现自己并不是在自己的家中的房间,而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他转头望去。屋中摆放着一张桌子,四张凳子,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整整过了两分钟,江远道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宋家。
江远道坐起来,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打了一个哈欠。
昨天宋羽为了两人聊天,便在自己的院中收拾出来一间客房给江远道住,收拾好房间后,宋羽让下人做了几个菜送到房中,随后在柜子中拿出珍藏的酒,两人于是又大喝了起来,喝的是头晕眼花,至于最后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自己也就不记得了。
江远道换好衣服,走出房间,仆人看到江远道起床了,连忙打好洗脸水伺候着,江远道吩咐他将水放到房间中,转身对仆人说道:“你家少爷呢”,
仆人指了指宋羽的房间,“少爷睡着呢”
江远道点点头,让仆人去准备早饭,自己坐在床边并未洗脸,而是准备整理整理思绪,将昨日的潇洒都放下,深吸几口气,换换脑子,便认真的思考起来,江家祖坟被盗一事。
现在有两种可能性,一是尸体因为某种原因诈尸了,但诈尸的尸体,是没有意识的,仅仅依靠本能行动,那丢失的陪葬品又该怎么解释。
第二种,那就是盗墓贼,但是盗墓贼盗墓只求富贵,拿走墓中的陪葬品即可,又为何要盗走尸体。
但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值得留意,那就是据温若雷所说,前几天的凶杀现场,出现了墓中的宝物——深海珠。
从这点看来,那行凶的凶手必然与盗墓贼又或深或浅的联系,在大胆点猜测,会不会这凶手就是盗墓贼呢。
还是说诈尸的宋老太爷跑到城西,然后因为生物的本能所以杀了那几个人,但是李远道转念又一想,不对啊,这更夫可是被利器所杀死,这诈尸的尸体是不会用兵器的,若果说是那更夫也死于开膛破肚,那宋老太爷诈尸杀人也就还说的过去,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啊。
还有那行凶者为何杀死两拨人的方法不一样,如果说杀害更夫的凶手和杀死酒徒的凶手不是一个人,那为何杀死酒徒的人杀人竟如此残暴。如此残暴的人,平时也必定残暴至及,定会有所犯罪记录,但为何官府却查不出,难道是官府包庇了凶手?不可能,不可能。
“哎呀,真烦啊”,江远道拍拍自己的头,将这些猜测全都拍出去。江远道也知道,想要进一步了解情况就必须得付出相应的行动,只靠胡思乱想是找不出问题的答案的,而那相应的行动便是今日要做的事情。
院中的仆人都是男人,所以江远道并未穿上衣服,而是径直走出房门,打算先把宋羽喊醒。
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顿时让人有一种懒洋洋的感觉,江远道伸了个懒腰,大步向着宋羽的屋子走去。
宋羽的屋子就在江远道的屋子的斜对面,只见隔了不足一百米,几步便走到了,江远道敲了敲门,喊了几声,回答他的却是一阵一阵的呼噜声,江远道不禁哑然失笑,这宋羽看着文文弱弱像个大姑娘,这呼噜声却与其形象是截然相反啊。
江远道推门进到屋子,只见宋羽爬在床睡的正香,嘴角还留着口水,江远道捏声走到宋羽床边,猛地一下将宋羽的被子给揭开,
大喊道阳晒了”,
没想到这一揭开被子,被子下的宋羽却让江远道笑了个人仰马翻,只见被子下的宋羽,穿着一条大裤衩,且一只手还伸进去放在上,都楼出少半个白嫩的屁股。
宋羽被这一下也是叫吵醒了,他将眼睛睁开看了一眼那只穿着短裤,露着上半身和大腿的江远道,随即嘟囔道“是江兄啊”,说罢眼睛是又闭了上,继续睡,但半分钟后,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伴随着大笑之声响了起来。
此时床上的宋羽紧紧地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像极了那被欺负了的小娘子,而江远道则是笑的合不拢嘴,
“江兄,你不会有断袖之癖吧,你要是有我给你重新找一个,可别找我了”,说话的正是那抱着被子的宋羽,随即又看宋羽嘴边嘟嘟囔囔到:“这小时候怎么没看出来是个断袖呢”
听了这话,江远道却是满脸黑线,自己这是在嘲笑宋羽的睡姿,没想到宋羽竟以为,自己有什么断袖的癖好,这让江远道有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江远道看着宋羽这认真的样子,突然感觉有必要解释一下,不然这日后可怎么混啊,“呃呃呃呃呃,宋兄,首先我不是什么断袖,我掀你被子,主要是逗你玩,其次我进你房间,是因为在门口喊你,你睡得太死,没听到,现在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