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鼠的这般举止,顿使得我们诧异不已。
那包裹在阿鼠的抛甩下,顿时散落开来,除了一些干娘洒落出来外,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顺势落显在了我们眼底。
我在看见那人头后,整个人都是一震,身子就像安了弹簧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
“这……这怎么回事?”
我诧异出声来,一脸的不敢置信。
玄机道人等人也被这突来的一幕,弄了个心神恍惚。
倒是阿虎那里呆愣愣地看着那人头,憨憨地说道:“阿鼠,你怎么把张教授给杀了?还把他的人头放包袱里?”
“张教授?”
听得阿虎这话,我再次朝着那一颗人头看了看。
因为人头血淋淋的,适才乍一看下,也没能看出个面貌具细来,现在再一看,我这才发现,这人头竟然……竟然是张教授那老人的!
突来的惊醒,使得我震撼不已,我脑袋昏昏沉沉的,思绪都显紊乱起来。
这时,阿鼠从地上爬起身来,神情中的骇然却不见有丝毫衰减。
他一脸的惊慌失措,看着我道:“阿庆兄弟,这到底怎么回事?张老头的人头怎么跑到我们放干粮的包袱里去了?他被谁给杀死的?”
说这话的时候,阿鼠显得焦急不已,似乎深怕我们会对他有所怀疑一样,这便又补充了一句:“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我一直都跟大家在一起,怎么可能杀张教授?再说了,我这一见到血就头晕!”
听得阿鼠这般话语,我的眉头凝皱地更为深沉了一些。
这一路走来,张教授一行人死的只剩下弥月一人了。
沉寂之余,念玉开口道:“此事太过蹊跷,张教授他们是率先离开的,我们这一路上也没见着个人影,可他的人头竟然出现在了阿鼠装干粮的包袱之中!”
话至此处,念玉戛然而止了住,眸色里满是疑沉。
稍顿了顿,胡老道那里开口道:“都别东想西想了,阿鼠这里是不可能杀张教授的,这应该是……应该是有人在杀死张教授后故弄玄虚!”
“嗯?”
我兀地皱眉,一脸不解地问:“道长,是谁在故弄玄虚?”
还不等玄机道人作何回应,念玉已接过话来,说:“还能是谁?当然是那个叫弥月的女人了!她身怀术法神通,杀掉张教授后,利用五鬼搬运之术将张教授的人头放在阿鼠的包袱里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弥月吗?”
我愣了愣,眉宇疑沉不已。
如果念玉所说的无差,那弥月这般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她为何要将张教授给杀了?又为何要将张教授的人头放到我们装干粮的包袱里?
一个接着一个疑惑,不断在我的脑海中袭扰,弄的我心神都作不宁了起来。
想来想去,我这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稍以沉寂,玄机道人兀地朝着张教授的人头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