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女人在服食了阿鼠捣碎的鱼骨粉末后,竟不由自主地开始作呕起来,她吐的全是黑水秽物,带着一股难闻的恶臭味。
我在闻到那气味后,腹中好一阵翻江倒海,心下则嘀咕道:“她到底吃了什么小兽?”
经由一番作呕,女人那隆起的腹部竟出奇地收缩了下去,原本惨白的脸颊也多出了些血色来。
她缓缓睁开眼,整个人看上去显得虚弱不已,有气无力地说道:“这……这是哪里?”
还不等我们作何回应,女人那里已陷入到了昏迷中。
阿鼠瞅了瞅女人,面上的凝重消敛了一些,接着长舒了口气,道:“好了,她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说完这话,阿鼠将女人平放在了地上,这便折转到一旁坐了下来。
我觑眼望着女人,之前的时候,我便觉得女人这里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眼下再仔细一端详,那种熟悉的感觉顿变得更为强烈起来。
“怎么回事?她为何会给我在这么强烈的熟悉感?”
我暗暗嘀咕着,眉宇凝皱不已,心下极为确定,在这之前,我绝对没有见过这女人。
想来想去,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便敛了心神,将视线从女人身上收了回来。
接下来,我没有再去多想什么,经由一天时间的赶路,我这里早已身心俱疲,躺下后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
翌日,阳光明媚,惠风轻扬。
一大早,我们便先后醒来,但碍于那女人迟迟没有从昏迷中醒来,我们只好静静地等待着。
初晨的阳光落洒在圣女湖上,波光粼粼,散着静谧与安详。
我伫定在湖畔,望眼着一方湖水,心下竟不自觉地多出了些感慨。
不知何时,念玉来到了我跟前,很是突兀地同我说了一句话:“阿庆,那女人有问题!”
“嗯?”
听得念玉这般话语,我整个人都是一诧,一脸不可思议地回头看了看念玉。
稍顿了顿,我不解地问道:“小玉,此话怎讲?”
念玉摇了摇头,眉宇凝蹙不已,回应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有这样的感觉而已。”
说这话的时候,念玉顺势朝不远处看了看,此时,那女人仍旧处于昏迷状态,阿鼠那里许是担心女人受凉,在女人身旁升了火堆,眼下正不断往火堆里添柴禾。
我沉了沉眉,对于被我们救下的这个女人,我这里虽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却远远谈不上说这女人有问题。
静默半响,我无奈地笑了笑,看着念玉道:“小玉,她不过是误食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才掉到那雪坳之中的,能有什么问题?”
听我这般一说,念玉张了张嘴,似是想要反驳些什么,可最后不知为何她又把话给吞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那本处于昏迷状态的女人忽地咳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