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苦郁不已,根本不知道这是为何。
摇头苦叹了一番后,我没有再多理顾什么,提拎着装有药草的竹篓,这便自顾地走了出去。
一路上,我都作疑沉。
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我便难以定安得下来。
“难道真如念玉所说的那样,我昏迷后又醒来了,对小白和小灰做了什么?”
“可不对啊!我要是真对小白和小灰做了什么,它们为何会毫不知情?”
“还是小白跟小灰经由一番打斗,脑子都打出毛病来了?”
“……”
一时间,我思绪翩跹了起来,可想来想去,我也想不出个合理的解释来。
花费了些时间,我们穿过了斜林,回到了木屋中。
这刚一来到院落里,便见老人那里坐在板凳上,正拿着竹条子在编织着什么。
跟以往一样,老人仍旧背对着我。
还不等我作何举止,念玉人已朝着老人靠了过去,小白跟小灰见状,麻溜儿地跟了上去,那模样,似是一点也不愿待在我身旁。
我无奈地笑了笑,心下有些苦楚,这小灰对我冷淡也就罢了,可小白狗这里似是不该对我这般冷漠啊?我与它可是从五指峰一路走到了这里,虽然相识的时间也没多长,但却沉淀出了不少的情谊。
让我想不通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竟使得小白狗那里对我畏之如雷霆?
这时,念玉人已去到了老人的跟前,她不解地看了看老人,问道:“爷爷,是你将小白跟小灰制止住的?”
听得念玉这般一问,老人手上的动作兀地一滞,笑着说:“我可没那般大本事。”
“嗯?”
念玉一诧:“哪它们是如何停下来的?”
老人稍顿了顿,饶有深意地说:“这你就得去问小庆了。”
闻言,念玉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看我,接着又说道:“可是阿庆那里,似乎对这些事情一点都不知情,他说他晕倒了。”
老人笑了笑,回应道:“那就去问昏倒了后的阿庆。”
“啊?”
念玉愣住,一脸的茫然失措。
我在听到老人这话后,心下作苦郁,寻思着这老头儿每每说话都说的那般晦深,让人很难理解,我昏倒前后,难道还是两个我不成?
稍以沉寂,念玉又问道:“爷爷,小灰和小白好像很害怕阿庆,可我问它们原由,它们偏又说不出来,你说它们是不是在打斗过程中伤了脑子?”
老人淡淡一笑,说:“大地蛮熊跟雪狼都异种猛兽,它们的自愈能力很强,只要不当场死亡,身上的伤势很快就能痊愈,就那般程度的打斗还不至于让它们伤了脑子。”
念玉蹙了蹙眉,再道:“哪它们为何那般惧怕阿庆?”
老人缄默了片刻,这才开口道:“这我就不清楚了,说不定是来自灵魂深处最本能的畏惧呢?”
“最本能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