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径了些时间,我和刘伯庸回到了张山河的家里。
我这里刚一伫定,那搭建在桃树上的木屋里兀地传来一阵急切的狗叫声:“汪汪!”
紧接着,便见小白狗从屋子里冲了出来,一路飞奔地凑到了我跟前,接着腾跃而起钻入到了我怀里。
我怔了怔,可没想到到小白狗这里竟如此热情。
刘伯庸在看见我怀里的小白狗后,脸色倏地大变,不敢置信道:“阿庆,这……这雪狼是哪里来的?”
“嗯?”
听得刘伯庸这话,我整个人都是一愣,可没想到他这里竟然也一眼就认出了小白狗是雪狼来。
让我感到诧异的是,刘伯庸这里的表情显得震骇不已,似乎不仅仅只是震惊于小白狗是雪狼这件事实。
见我半天不予回应,刘伯庸一脸疑沉地朝我看来,唤了我一声:“阿庆?”
闻言,我忙从惊愕中回转过来,接着回应说:“刘叔,实不相瞒,这雪狼是我从我在五指山里遇到的!”
我没有把事情说的太细,毕竟有些事情牵连甚广,刘伯庸这里要是追问起来,我也不好怎么解释。
“五指山?”
让我始料未及的是,刘伯庸在听到我这话后,神情变得更为震惊起来,他一脸失措地看着我道:“阿庆,你去过五指山的地下陵墓了?”
“啊?”
我愣住,满脸的惶恐失措,可没想到刘伯庸这里竟脱口而出了五指山有陵墓的事实。
稍以惊愕,我回应道:“去过了,不过……不过那陵墓好像已经坍塌了!我们也是历经好一番险绝方才从陵墓里死里逃生出来!”
听得我这话,刘伯庸的眉头凝皱不已,外加上他那丑陋的面容,使得其人看上去格外的狰狞可怖。
静默半响,刘伯庸舒展了下眉头,嘀咕道:“塌陷了吗?看来里面的东西应该被人得手了!”
说话间,刘伯庸兀地将视线落定在了我身上,接着一脸郑重地问道:“阿庆,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陵墓里取了什么东西?”
我杵愣在原地,心神彷徨不已,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刘伯庸。
在我看来,我这里要是随便编排个借口只怕无法瞒过刘伯庸,毕竟从他的适才的话语中不难推断出来,他应该对五指山内的陵墓知晓许多,可如果我要是实言相告,那岂不是要将那木盒子的事情说出来?
左右为难之下,我唯有缄默不言。
看我这般神态模样,刘伯庸忽地敛了神情中的凝重,笑望着我道:“放心吧阿庆,我对你别无恶意,只是有些震惊罢了,那埋藏地底无数载时光的秘密,就被你这样给带了出来!”
说这话的时候,刘伯庸饶有深意地看了看我。
被刘伯庸直勾勾地看着,我只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有心想要解释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偏又被我给吞咽了回去。
好在的是,刘伯庸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反是话锋一转,朝我说道:“走吧阿庆!”
我从出神中反应过来,接着跟刘伯庸一道朝着桃树上屋子里走去。
这刚走没两步,便见张山河从屋子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