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一层光环，顾铭远依旧是顾铭远，郁空尘也依然是他自己，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顾铭远听到唐小暖的话，瞧着她吃菠萝被酸到的样子，眉眼有微妙的变化。

他跟郁空尘的名字在多年之前一直被相提并论，从无数个人的口中一起说出来。

直到顾家出事，他的名字被彻底抹除。

这是多年以后，他的名字第一次跟郁空尘并列。

却是从唐小暖的口中说出的，他的心情真是前所未有的奇怪。

“他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你也会继续跟他在一起吗？”

顾铭远半天没说话，水杯的温度都渐渐散去了，他才冷不丁的说出这样的话。

唐小暖有些惊讶，她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知道些什么吗？”

郁空尘生病的消息一直保护的很好，可是顾铭远问出这样的问题，让她不免提高了一点警惕性。

“我全无恶意。”顾铭远注意到她捏着叉子的手微微收紧，表情闲散的说道：“你我好算也是朋友，就是关心你一句。”

“抱歉，我有点反应过度了。”唐小暖不知道顾铭远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只是低声说道：“他病了，我等他痊愈。一直病下去，就一直守着他，这不是什么难抉择的问题。”

不是什么难抉择的问题？

顾铭远盯着她看了半天，晒然一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