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兴邦不可思议道:“不可能吧,有这么好的药方,陈清河为什么不自己用。”
“你是不知道,现在的清河集团都烂到根上了。”
“我用了很小的代价就把他们公司百分之八十的人挖到我们盛鼎集团。”
郑昊天挑眉笑道:“那张药方一直在陈英手里,陈清河要了很久陈英都不给他。”
“据说那张药方是陈英的一位故人所赠,不到万不得已,陈英不得贸然使用,更是不能量产!”
周兴邦嗤笑道:“清河集团如今如此孱弱,多半就是陈英害的。”
郑昊天道:“话不能这么说,清河集团越弱对咱们越友好,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从陈清河那里,找到这张药方!”
周兴邦冷声道:“陈清河这人油盐不进,就算我把清河集团的人挖空,他估计也不会把药方给我!”
郑昊天笑道:“周总知道陈清河最看重什么吗?”
周兴邦摇头道:“陈清河的事情管我屁事。”
郑昊天转身说道:“陈清河平时只好两样东西,妙药和自家女儿陈栀。”
“只要我们能找到陈清河的命脉,不愁他不交出药方。”
周兴邦骤然眼前一亮。
陈清河独宠陈栀的事情,天都市商界人尽皆知。
但因为大家都是商界中人,没人会真的拿陈栀开刀。
但郑昊天可不一样。
他是来自申城的野路子。
在郑昊天眼中没有商界与友谊,只要能让他挣到钱就行。
这种想法也导致,他很快就能跟周兴邦打成一片。
“可是咱们上一次的暗杀不就没成功吗?”周兴邦隐隐不安道:“听说有一个男人,硬生生拖住要掉进清河的汽车!”
郑昊天嗤笑道:“这多半又是陈清河想出的,不让我们对陈栀有什么想法的拙劣办法。”
“这世上,没人可以徒手拽得动汽车!”
周兴邦左右一寻思颔首道:“你说的没错,确实是有些夸张了。”
郑昊天笑道:“所以我们可以继续暗杀陈栀不在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以前,陈栀可不能死。”
“所以这并不是暗杀而是绑架!”
周兴邦冷哼一声道:“我儿子都死了,他陈清河死个姑娘又能怎么样?”
郑昊天默然不语。
在他看来,这周兴邦就是一个被仇恨冲昏头脑的蠢货。
要不是初来乍到,周兴邦又是天都市的地头蛇。
郑昊天才不会跟这种蠢货打交道。
“等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以后,陈栀任由您来处理。”郑昊天说道。
周兴邦残忍的笑了起来。
“清河集团跟我作对这么多年,我要让陈清河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姑娘死在面前!”周兴邦道。
郑昊天冷然说道:“这就是您的事了。”
周兴邦点头,随后说道:“绑架暗杀这种事我不拿手,还是你来计划吧。”
郑昊天冷哼一声。
他怎么会看不出周兴邦的心眼。
周兴邦这是想好处尽归他一个人,脏活累活却都撇给郑昊天。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郑昊天只得无奈笑道:“好说好说。”
周兴邦满意点头,又问道:“那拿到药方以后的账该怎么分?”
众人皆打起精神。
大家都知道,这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分钱这种事,没有一个人想要位居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