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仙儿在旧时封建社会,便被愚昧的老百姓来当做伸一样的存在来贡献,而在文化大革命时期,更是被做为“牛鬼神蛇”一类的典型代表。
虽然是百姓的愚昧和政府的刻意抨击,但也说明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胡仙儿确实不可以用一般野兽的角度来度量,它们真的是可以修炼成妖的。
小平同志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从胡仙儿出现在人类的眼中,到人类祭拜胡仙儿,再到如今,少说恐怕都有千年了。但是即便在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都有老百姓像朝拜祖宗一样朝拜一只狐狸。
老百姓虽然傻的居多,但是并不蠢,若是胡仙儿没有两把刷子,恐怕早已沦为猫狗一类的家禽。
我们三人在行走间,我始终感觉一道目光阴魂不散的盯在我们身后。我知道,那就是胡仙儿。
它在等,等一个机会,等一个可以成功把我们永远留在地底的机会。
“我们烧掉的那个地下室,恐怕就是胡仙儿的家,这扁毛畜生没完没了的一直跟在我们身后,这可如何是好?”
罗美辰身为警校毕业的学生,感觉要比我敏锐的多,她也感觉到了一直跟在身后的胡仙儿。这条河流也不知通向哪里,现在退路被阻,若是前面再遇到危险,那么我们的处境将会陷入一个极为危险的境地。
这不是吹的,就光那只胡仙儿,就已经够我们三人喝一壶的了,美辰说那胡仙儿力大无比,别看他还没只小猫小狗大,力气跟成年男人相差无几。
我们之中的唯一男同志,念念,此刻正安详的闭着双眼被美辰背在身后,对我们目前的情况丝毫不知。
河水哗啦啦的往下流淌,走的越久光线便越暗,不多时,四周除了我们三人的探照手电筒之外竟无一丝光线。到后来,河面也来越广,越来越深,将两边的小道都漫了过去,这是一条水路。
仿佛为我们三人贴身准备的一样,就在小道刚刚被水面万全淹没之际,竟然鬼使神差的飘来了一个木筏。
我不可置信,朝着美辰问道,“这?难道是早有人知道我们会来到这里,特意为我们准备的?”
美辰摇了摇头,“不见得,也有可能是有别的人经常来这里,所以准备了一只木筏,我更相信这一点。”
我心道也是,虽然有些人像青阳道长道行高深,但是要算出后来人发生的事,我虽然对这些几乎一窍不知,但也知道难度不是一点半点。
极静,静的只能听到小舟在水面上飘动和水流淌的声音。
偶尔“滴答”一声,三人便会立刻绷紧了心弦,待仔细看去,原来是从上方滴落下来的小水滴。
这片通道极长,一眼望不到边,无边的黑暗仿佛要把三人吞噬一样,光明几乎都已褪去,剩下的只是浓浓的绝望。
平时能照亮几米远的强力探照手电筒此刻只能照的到木舟附近约一米的范围,黑黝黝的水面,像巨兽的嘴巴一般,看得三人心底发毛。
即便是最为胆大的念念,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再复往日的嬉笑之色,大大咧咧的脾气也收敛了起来。
念念不知什么时候也早已醒了过来,在听得我们当下的情况之后紧锁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很明显,这次,连他也不认为情况很乐观了。
然后,一阵轻微的震动,打破了沉默了许久的我们。
这是从脚下的木舟上传来的。
虽然那声音很小,很小,但是三人都听到了,就像有人一头撞在了墙上。
念念惊的立马蹦了起来,巨大的重量落下后差点让整个木舟都翻了过去,“我艹,这是,什么东西?”
我刚不满的想责怪他,却突然怔住了。
那木舟的水下,一只约莫有拳头大小的,卵状一般,头部有两个触角的巨大的一节一节的虫子,刚好从水面潜了下去。
我正好瞥见那仿佛散发着森森气息的牙齿。
寒气立即布满了我的全身,鸡皮疙瘩瞬间浮了起来。
按照那虫子的个头,要是一嘴巴咬上去,估计起码得掉一层皮,再说了,谁知道这家伙有没有毒,陵墓中的那些生物,有的甚至都存活了几千年,都快成精了。
“小心,水下有东西!”
我声音还没落下,又是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从木筏地下传来。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