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我这一提议,卓悦抓起我被纱布过分缠绕的手掌:是不是特别疼?怪我,没保护好你。
连连摇头,我故作轻松:一点都不疼。就这点伤口,还不如我以前下田插秧时被水蛭咬的疼。倒是你,伤得比我严重多了。
这话题一旦引入,我没能忍住深里探究:卓悦,莫宇寻怎么会出现在酒窖里,你怎么能答应他那么无理的条件?这都不像你。
我暂时也未得知,他是如何进入酒窖的。
抬起眼帘来,卓悦紧紧握住我的手:却也是因为这份未知,让我有点慌乱。莫宇寻比我想象中的更不按理出牌,行事手法也更疯狂。他对你怨念很深,而我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即使我花点钱请人保护你,也不一定能到位。那不如我豪赌这一把,让莫宇寻宣泄一下,若他能说到做到不再找你茬,那我受些皮肉苦值得。若他言而无信继续找事,那他对我行凶就会成为呈堂证供。
眸中忽有鹰光乍乍,卓悦沉下嗓来:今晚他捅我这一下,就当是我还清楚我借着何西峰名声搭桥这一恩惠。此后莫宇寻再犯,我不会姑息。
心笨重如象,沉沉甸甸压得我绷得快窒息,我咬了咬唇:卓悦,不如还是让我找莫宇寻谈谈。尽管我没把握我能彻底说服他,与他解开误会冰释前嫌,可他都那么激进了,都闯入家里来了,我们也总得有点应对措施,不能是他打一拳我们再回一脚,这样兵戎相见与两败俱伤有啥区别。你被他伤到这种事,我真的怕了,我不想再经历多一次。
神情严峻,卓悦声线更压:秦时九
我截断他:你不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吗?你已经是在腹背受敌的风口浪尖上,再增加多一个敌人,只会令你更疲于应对。就按我说的行不行,就这么着行不行,由我去找莫宇寻,我竭尽全力劝说,哪怕最后没能成功按捺住他不再找事,起码我们也能知道这条路子走不走得通。卓悦我真的想试试。
眉头深深锁出一片皱褶来,卓悦寂寂良久:那好吧。
辨到他这短短几粒字眼里刻意藏匿起来的浓浓勉强,我赶紧柔柔声安抚道:我很需要你的保护同时也很享受你的保护。可我也不能一整日一整日的躲在你身后,袖手旁观你独自跟各种破事缠斗,我也想出点力。我就试试,不行再说。
以淡笑回应我,卓悦似有刻意回避继续这话题,他而是说:只剩下这瓶点滴了。千禧那边,我帮你请了两天假。输完液我们回家,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抓住他的手指捻动着:你不用去忙别的吗?比如周延那边有没有催你?
我和他说了声。暂时推后两天。
声调温软下来,卓悦缓缓再说:陪你两天。
于是,我们度过了非常饱满时时刻刻抵颈相对的两日。
临要出门前,卓悦征询我意见,是否要往家里安置个安保人员,我忖量一下拒绝了他这一提议。没再坚持,卓悦将我送回了千禧。
傍晚下班回家时,我看到这一片区域明显多了几个保安巡逻,尽管惶惶早已散去,突然的安心却来得异常浓烈。
连着几天,卓悦没回家里来,我们通过微信偶尔联络,互问对方伤口恢复情况并互道安好,我工作之余剩下的时间就留来扫荡卓扬的邮箱。
经过大海捞针般的沉浮,我确实找到了一点点有效信息,这让我燃起斗志,更勤奋探索其中。
转眼周末。
莫宇寻夜闯颐园这事已放得差不多冷却,我拨了他的电话,并与他约好在何西峰生前最喜欢去的那家茶饮店见面。
本站热门小说推荐
ulcss=list-inline
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