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弯犹如藤蔓缠上来,卓悦的吻越来越骤越来越深,这份热情带起来的澎湃犹如海浪般伸展开来,也将我一并带入摇荡里,我就像一叶小舟般不断承受着巨浪拍打,结束时我累得死去活来,勉强支撑着去洗个澡出来,就彻底睡死了过去。
对床上这点破事,卓悦总有种开了头就很难停下来的热衷,翌日清晨我们醒得略比平常早,这躺着聊没两句他又开始动手动脚。
休息了几个小时后体力也算是跟得上,我招架不住只能由着他乱来,时间还早我更是没催他,就这样我们在阳光将透未透的光亮里四目相对耳鬓厮磨,尽情羞耻哦,不,是尽情交流。
就当我们渐入佳境,卓悦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扫了一眼迅速掐断线,却倏然加速度运动,很快结束了这场本该拉得更长的战线。
翻下来,卓悦三两下套好衣服,他抓起手机:秦时九,我去打个工作电话。
带着些浅浅淡淡的微妙我起床洗了个热水澡,又把自己捯饬到能出门见人的程度,卓悦才疾步上楼,他花不到几分钟洗了洗,换上一身笔挺西装后他从背后环住我亲了亲我的左边脸颊,说:秦时九,我有些急事要出门了。今晚我会尽量早下班,我们出去吃,再陪你到处逛逛。
即使是匆匆忙忙,他大步流星的步履里总有许多稳重,我目送卓悦的身影消失在绿道拐角,我眼看还有些时间,就折返到院子里打算给草莓黄瓜浇水,却见每一颗青嫩翠绿的植物,都有被水浇灌过的窝痕。
不用说,自然是卓悦干的。
倒是一点儿也不掩饰他对那两株草莓的偏爱,他不仅是水浇得温和仔细,甚至还拿了几根鲜艳的绳子重新给遮挡棚做了加固。他绳结打得笨拙却虔诚,看在我眼里显得有些肉麻与矫情。
但这却能给我带来源源不尽的美好心情,我把已经沉淀好的葛根粉挂在通风处晾着,随即哼着歌回到千禧。
做好交接后,我逐一消化,总算顺利重新融入工作里,忙碌持续到饭点。
在莫宇寻那饿了几天后,我吃饭的热情水涨船高,不满足于就点个简单外卖,我收拾一下正准备到外面觅食,互留电话号码后一直在我通讯录里静躺的陈波忽然给我打了电话过来。
一开腔,陈波就把我给弄得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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