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眉,徐菲搓着嗓:昨天齐舒带了律师团上万和,她扬言要与万和解约,她并且言之凿凿是万和不讲情义在先,她这次反过来向万和索要巨额赔偿,我劝了许久才暂时将她安抚住。她后面说要我给她确定个时间,她要与你单独谈。
随她闹。
脸上不带半点情绪波动,卓悦道:这件事你不用再跟进,先晾着。
腰挺直,徐菲毫无疑虑的全力跟随:那好的。
没让徐菲送,卓悦要自己开车,他先回到了颐园。
我压根就没把他说的要去逛街看电影当回事,放下东西就先去洗自己的衣服。
其实卓悦家里,有两个特小型的洗衣机。但我前后就见他用过几次。一个他用来洗睡衣以及贴身衣物之类,另外一个他用来洗袜子。
他分工考究而细致,我哪好意思借用他的,只能次次手洗。
随着天气越冷,水真的是冰寒刺骨,我再任劳任怨的也没忍住边下手边呲个不断,我搓着个胸衣自言自语,胸大也不是啥好事,洗bra都比别人费水费劲,冷死个人。
我太投入与冷战斗了,以致卓悦几时站在门口都不知道。
想起还有件外套要洗,我起身要去拿,发现卓悦在,我想起我像个二傻子,眼睛都圆了:你在这里干嘛?
卓悦唇扬起来很快,他笑得欢畅:我在听卓太太科普胸大的弊端。
脸刷的红过猴子屁股,我狠狠剜他:你这是什么恶趣味,变态吗!
水冷,卓太太不会开热水洗么?
忽然将我的爪子拽过去,卓悦像变戏法似的手里多了条毛巾,他迅速给我擦干水滴,他下一步动作竟是将我的手探入他的卫衣内:看卓太太手指都被冻红了,我吃点亏,为卓太太暖一暖。
手背先触到了他的腹肌,结实又灼热,我有被惊到,拼了命想要抽回来却敌不过他扼住的力量,我只能把嘴巴也用上了:你搞什么东西,放我的手出来。
没什么,为避免卓太太感受不到,又或者感受失当胡思乱想,我只能是这样直来直去的表达一下我对卓太太真心实意的关切。
视线朝水桶里睨了睨,卓悦从容不迫:如果卓太太不介意,我也可以帮忙卓太太手洗衣服,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吐槽卓太太由于胸部过于丰满而导致贴身衣物洗起来费水费力。
我越用力想抽回手,卓悦越笑得不怀好意,我更觉得他是碰坏脑子又开始给我找茬,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前几天谦谦君子的戏码越演越没瘾没劲,还是觉得自己演禽兽流氓更拿手,好没几天旧患复发?
卓太太双标得很厉害。为尝试了解与个女人吃一两顿饭,我连齐舒的手都没摸上,卓太太就固执认为我那是与她搞对象,我被纠缠也是活该。当我鼓起勇气投入十二分激情以及想要与卓太太一步到位的热情,卓太太却看不出来我想要与卓太太搞对象的诚意,误以为我在戏弄卓太太。这让我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