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
卓悦双手摊了摊:但是我想但凡是个眼睛没瞎生理追求正常又没其他感情纠葛牵绊的正常男人,都很难拒绝一个漂亮女人的投怀送抱。更何况你是我认识的女人里,长得最符合我审美的。
尽管知道他话到最后,都有些变相讨喜的味道了,我还是架不住美到飞起,顺带给他翻白眼:我可没忘,某些人之前可是铁板钉钉说什么他身边一大堆光鲜亮丽的女人,不差我一个。
人生在世,谁还没说过几句混账话。
这一次手臂缠过来的力道,分明多了一份拿捏住了的笃定,卓悦环纳上来,脸已埋在我肩膀里:秦时九,这一次我定然不会再负你。
潦草挣扎不过几秒,我彻底接受了软骨头的自己,附挂在他胸膛上掐着声:敢不敢发誓,你如有再负天不打雷不劈,也要余下半生孤独终老?
性格比起从前真的更内敛,卓悦连惊喜都是浓淡相宜恰到好处:只要你愿意当我女朋友,发个誓不过是小事一桩。
有被绕进去的内味了,我反声问:女朋友?那我们是要先去离婚?
唇边笑意迭起,卓悦不紧不慢解释道:这个婚结得仓促与儿戏,许多该有的体贴呵护我都没做到位,这对你不公平。现在你愿意与我交往,我肯定不会因为生米熟饭的证都领了,就对你怠慢。我会尽量抽多些时间陪伴你,让你体会足够多谈恋爱的感觉。
手伸上我敞开的裙摆,卓悦三两下拢裹紧:冷不冷,再睡会?
眼看卓悦一夜没合的眼里有血丝遍遍,我点头:好,你也一块来睡。
我一番好意,这丫却像是栽高尚人设上起不来了似的:这样不太好吧?会不会显得进度太快?
这把我给噎的:你是不是爷们,能再磨叽点?前阵子我和你有一毛钱关系没?你不也借醉行凶半推半就让我上了?那时你都没拒绝,现在名正言顺了,反而要装?
可把他能耐的啊,卓悦煞有其事振振有词:我一向对没一毛钱关系的女人不客气,现在你是我女朋友了,自然另当别论,要好好爱惜。
到底是有太多年岁打底,我很快寻找状态,仿佛从未与他离散过那般,轻松自在的拳头抡起来撞他肩膀:你啥意思,没关系的女人就能乱来,反而对着女朋友就搞正人君子那套?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眉宇展开一片坦荡,卓悦手臂重新拢上来:哪有人连自己的醋都吃。
顿了顿,卓悦话锋忽转:既然现在已是自己人,秦时九,我想向你坦白澄清一件事。但这事说完就翻篇,以后我们都别再翻旧账,都往前看。
我立刻来了精神:别卖关子,快快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