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吗!”文咏妃伸手接过白色粉末,又道:“出现了一点意外,白画不光是她自己来,而且还带来一个小青年!”
“小青年?”何士东疑心起来,当初许天霸返骨将白画从保险室救出来,而现在留在白画身边出现的青年,何士东问道:“他叫许天霸?”
文咏妃睁大眼睛看着穿着病服的何士东说道:“何局,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叫许天霸,看着贼机灵的,我怕不好对付他!”
何士东冷哼一声说道:“他机灵?他不过是被白画这个千年妖女给迷惑了,居然敢跟我作对,我看他是活腻了,不管怎么样你都得给我搞定他!”
文咏妃一听何士东的语气,小心说道:“何局,我冒昧的问一句,你和这个叫许天霸的是什么关系?”
何士东脸色变的难看,拳头握紧说道:“那个逆子,他是我收的义子,结果为了那个千年妖女背叛了我,我以后慢慢的收拾他。”
文咏妃明白过来,也不再多问,手上捏着那包粉末,在心里做着算数。
“我尽量,不过,可别出了人命!”文咏妃又说道:“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出了人命可就不好办了!”
“什么狗屁法制社会!”何士东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些太过激动,又道:“你放心药不死人,我只要他们活人。”
文咏妃这才将迷魂药放进了背包里面,她脑子里的利益战胜了她对于白画的那点感恩。
葛雷每日呆在文府内,不停地做实验,同时对文咏衫的身体取样,做着各种试剂。
葛雷看着文咏衫身体从深蓝色渐渐转换成浅蓝色,内心升起莫大的成就感。甚至端了杯红酒在文咏衫的身边绕着走来走去,就像是欣赏一件得意的作品。
文咏衫确实有了好转,眼睛不再只盯着灯光一转不转。
“水…水…”文咏衫眼睛眯了眯有意识的发出声音。
葛雷听到了,很是兴奋的看向文咏衫,冲厨房的云姨大叫道:“云姨,快,快倒杯水来。”
在厨房的云姨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情况,不过听到葛雷着急的语气,放心手中还未洗干净的碗,擦了擦手并倒了杯水出来。
“小雷…”云姨刚想问下去,见葛雷专心的盯着躺在床上的文咏衫,于是闭了嘴,也跟着紧张起来。
“刚才咏衫说要喝水,云姨,你喂点水给她喝先。”葛雷说着,眼睛盯着文咏衫的一举一动。
“二小姐醒了!”云姨紧张的捧着的水杯,只见水在里面不停地晃荡,好一会才蹲下身子,说道:“我这就给二小姐喂水!”
文咏衫感觉到了全身都软绵绵的,似乎有人把自己拖起,然而一股暖流从嘴里流到了心里。她的脑子里不停地捕捉着有关的信息,蓝色怪物的影子变得越来越模糊。
“二小姐,你快点好起来呀!”云姨心疼的又唠叨道:“老爷最疼你了,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还不知道得有多心疼。”
文咏衫耳旁的声音忽远忽近,听到的声音也显得迷迷糊糊,她想要醒过来,可是,像是有什么力量拖住了自己一样,无法清醒。
葛雷十分冷静,语气里显得特别强硬的说道:“云姨,你喂完了水就把她放下吧,她还没有完全清醒,不能受到刺激。”
云姨沉浸在文咏衫快要醒过来的欢喜中,放下了文咏衫之后又不禁说道:“还好你当初阻止我做傻事,不然,我以后哪里有脸再见老爷,哪里还有脸见文二小姐。”
“以后会好的,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了,你去休息一会吧!”葛雷一心在自己的研究上,没有耐心听云姨不听叨叨,于是并想要几句好话把她给打发到一边。
“我不辛苦!”云姨还真是多愁善感,又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说道:“辛苦的是姑爷你,还是老爷有先见之明找你们葛家后辈做女婿。”
云姨这样一说,让葛雷心里顿时不爽,好像自己就是被文家利用的傻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