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先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再说!”葛雷不懂什么经营和利益关系,不过既然文咏衫这样说了,那也就听了。
葛雷提出其中一袋,撕开了一个口子,一闻,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再从里面沾了一点到手上。
葛雷把这一袋看似血液的东西,随意的放到冰柜里,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说道:“还好没有报警!”葛雷又说道:“这里面根本就不是血液,而是被调成血液颜色的颜料!”
白画一听,激动的说道:“我就知道文先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文咏衫也拿起了“血袋”闻了闻说道:“真的不是血液!”
“看来文老爷是故意引起我注意,让我发现这个地方,而且让我误以为他就是那个活人取血的人!”葛雷说着又走到客厅,闻着淡淡的腐臭味走到云姨的卧室说道:“爷爷这样做,是想要包庇一个人,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云姨!”
文咏衫脑子里一次次出现被害的模糊画面,出现那一双树皮一样粗糙的手,忽然又闪过云姨的手!
“怎么会这样!”文咏衫自言自语道,感觉潜伏下去的仇恨又冒了出来,甚至开始抓狂一般。“到底谁是凶手,爷爷为什么要帮云姨掩饰!”
葛雷见文咏衫情绪激动,害怕她又病发,拿出银针镇住了她的情绪,说道:“咏衫,你别激动,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有也不知道,等到找到云姨了,就什么都清楚了!”
葛雷原本以为自己把一切都推断清楚了,结果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文咏衫所换的血液有问题。
白画只当文咏衫又想耍什么花样而已,不然再怎么说,自己的爷爷很有可能不是凶手,这都是一件不该伤心的事情。
白画问道:“云姨能去哪里呢?”
这也是大家都想要知道的事情,然而却没有人知道云姨的老家在哪里,也不知道云姨会用什么样的方式离开,这又岂是说找到就能找到的事情!
葛雷回想起那天夜里发现文老爷的样子。
文老爷居然站在滑板之上,行动飞快的样子。
这样说来,文老爷应该是复制凶手的模样!
这样一推断,葛雷说道“云姨有滑板,她是乘滑板离开的!”
“滑板?”白画和文咏衫同时说道。
白画这样问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是滑板,文咏衫这样问当然是不相信这样一个上了年纪的小老太居然会使用滑板。
“云姨的身世不简单!”葛雷又说道:“看来一切只有找到云姨了才能弄清楚!”
葛雷揉了揉眼睛,在房间里扫视着,忽然把眼睛定在了冰柜下面。“白姐姐,你能用法力帮忙把冰柜移开吗?”
葛雷刚说完,白画手指往地面上一点,只见冰柜在地面上飘移起来,换了个位置。
只见地面上出现一个斜下去的大洞,这个洞口如同一个地道口一样,可以看到里面隐约30度斜下去的通道。
“怎么会这样!”文咏衫几乎不敢相信,一个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家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地洞,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文咏衫张大了嘴巴,又觉得很陌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