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只见葛雷由远而近的走来,文咏衫制止白画说道:“你如果让葛雷知道了,我就把这店毁了,而且让你和葛雷阴阳相隔!”
白画看着已经走过来的葛雷,心情非常复杂,自己的法力没有何玉佩的法力高强,如此说来,根本就斗不过文咏衫。文咏衫能够随手一指毁掉了一车的人,可见,她已经到了心狠手辣的地步,只怕她真的做的到,毁店毁人!
“这树怎么了?”葛雷看着面前两颗光秃秃的树,而地下落了一地的树叶,说着却意味深长的望向白画,好像在说:你看,干嘛毁了树叶!
白画满脸无奈,预要解释。
文咏衫又是懂事的样子,说道:“这也怪不得白姐姐,刚才是我说着玩的,我说树枝要是光秃秃的那得变成什么样,白姐姐说让我见识见识,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文咏衫随口一编,就让白画背了这黑锅,白画眼睛直盯着文咏衫,恨不得能跟她一决高下。
葛雷皱了皱眉头对文咏衫说道:“你也太不懂事了,怎么能让白姐姐真把树叶都给弄没了!”又不可思议的看着白画说道:“白姐姐,你怎么也任性起来了!”
白画生着闷气,双手汇于胸前,两手如太极运功,推出,法力对着光秃秃的树枝投去,顿时,落在地面的树叶和树枝如同正负极石磁一样,树枝吸引着树叶挂到了枝头上,不过数秒时间,两颗树又和之前无异。
“原来白姐姐还能把书恢复了…”葛雷想替自己刚才冲动的话道歉。
“不要再提了!”白画从来没有这样直接的把生气表现出来,转身进了茶厅里。
文咏衫跟在后面转身朝葛雷做了一个鬼脸。
葛雷小声的问道:“我刚才说话是不是得罪白姐姐了?”
文咏衫耸耸肩,却欢快的跟着白画进了茶停。
葛雷只觉得气氛有点莫名其妙的尴尬,又想着,或者都还为刚才的那一场车祸揪心。
文咏衫再回茶厅,熟门熟路,自己去更衣室换上了一套旗袍的工作服,立刻就化身成了青春美丽的茶艺工者。
白画进了包间,双手抱在胸前,隔着竹帘子观望着茶厅的一切。
文咏衫工作积极,热情,像常人也无异,这样看来一点也不像一个阴险的女生。
“白姐姐你怎么了?”葛雷推门进了包间,见如画一副忧愁的样子。
白,一个被自己未婚妻当做傻子一样的男人该是多少的不幸!
“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白画预备要将事情说出来。
“你们都在这里呀?”文咏衫推门进来。
葛雷说道:“是啊,白姐姐有事要说!”
文咏衫立刻明白过来,白画这是准备把实情告诉葛雷。为了警告白画,文咏衫暗自运功,用法力将竹帘引燃!
葛雷叫道:“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