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车上的青年,见文咏衫回了头,又是按喇叭又是口哨声。
葛雷在车上听到了后面的声音,立刻下了车,想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他们拖下来打上一顿再说。
文咏衫哪能容忍,她可不是想着打上一顿就算了的事,于是拉住葛雷说道:“你别冲动,现在是人人媒体的时代,白姐姐是随心茶庄的经理,随心茶庄才不久被采访过,而且随心茶庄给人就是淡雅的形象,这要被爆,随心茶庄经理私生活混乱,将男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怎么办?”
文咏衫说的是有道理,可是葛雷咽不下这口气,朝后面的青年对骂道:“你哥傻叉,你再叫嚣我就过去撕烂你的嘴!”
后面的青年不知好歹,嘴巴还在冒着不干不净的话。
白画难堪的站了起来,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手朝后面一指,只见车子忽然往后倒退,探出脑袋的青年吓的大叫,车子滑出了二十来米远才算停了下来。
文咏衫奉承的说道:“白姐姐太给力了,就是要给他们点教训!”
白画无奈一笑,脸色难看,然而又不得不钻进了车里。
“你坐后面照顾白姐姐吧!”文咏衫主动说道。
葛雷听一向醋意大的文咏衫竟然这样说,以为故意试探,于是默不作声的准备往前面坐。
文咏衫见葛雷准备开车门,没好气的说道:“白姐姐都吐成这样了,你快去后面看着点。”
葛雷盯着文咏衫看了会,这才又上了后座。
文咏衫启动了车,很快后面的小青年跟了上来,似乎对刚才车子后滑的小意外并没有放在心上,又挑衅的安喇叭吹口哨。
白画晕车晕的已经很烦躁,再加上这些被这些流里流气的青年骚扰,不禁更加烦躁。
葛雷看着白画紧绷的脸,和无神的眼神,再看看后面嚣张的青年,说道:“咏衫,你停车,让我下去教训教训他们,你们两个不要下车!”
文咏衫没有停车,不过车速稍稍减慢了,后面的车子几乎贴了上来,青年们更是得意,甚至做出了用舌头舔自己手掌的恶心动作。
“白姐姐,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文咏衫嘴巴上说着,眼睛透过后视镜,一直很认真的观察着后面的情况。
白画硬撑着身子,回头一望,伸出手指对着后面车子的轮胎,准备用法力把他们的车轮给放了气。
然而就在白画使用法力的同时,文咏衫趁葛雷和白画都扭着脑袋往后面看的时候,一只手也伸出了窗户外,几乎与白画同时使了法力。
只听见后面的车子嘎然而止停了下来,文咏衫一脚将油门差点踩到底,车子飞速的往前开去。
在快看不到后面的车子的时候,忽然一声巨响,只见后面的车子被熊熊大火包围起来,浓烟滚滚。
文咏衫假装一副惊恐的样子问道:“白姐姐,是你…”
“不是!”然而又百口莫辩。
葛雷坐在旁边沉默不语。